“杜兄過譽了,綾人何德何能能跟八重宮司大人相提並論呢?”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出現在了杜望和逢紀面前。
杜望只是淡然一笑:“我還以為你還要再聽一會兒呢?”
逢紀卻是眉頭一皺,向杜望詢問道:“這位是?”
“他就是我剛剛提到的神裡綾人,也是這次計劃的策劃者。”
神裡綾人聽到這話輕輕一笑:“我可算不得什麼策劃者,倒是杜兄你似乎藏了很多秘密……”
“大家彼此彼此,你不也有很多事瞞著我們嗎?”杜望攤了攤手,不為所動。
不過杜望不在乎並不代表別人不在乎,特別是這個人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說周圍沒人。所以逢紀眼睛一眯:“所以閣下是為興師問罪而來?”
“哈哈哈……這位是逢紀先生吧?我跟杜兄可是朋友,怎麼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呢?”
逢紀面無表情:“朋友可不會偷聽我們說話。”
“我可不是故意要偷聽的……其實我這次是來迎接杜兄的。既然人已經接到,那我們走吧。”
逢紀還要說什麼,卻被一旁的杜望攔住了。
“正好我們在稻妻人生地不熟,如果有地頭蛇幫忙就太好了。”
“自然。如果杜兄不是要行刺將軍大人的話。在下估計還是能幫下忙的。”
“哦?你對雷電將軍這麼有自信?站在你的立場,雷電將軍的眼狩令和鎖國令都是阻礙吧。”
“將軍大人之於稻妻就如巖王帝君之於璃月。稻妻可以沒有的東西很多,但其中並不包括雷電將軍。”
“巖王帝君可不會成為自己子民的麻煩。”杜望沒有說璃月已經沒有巖王帝君這種話。這種話其實也就騙騙一般的民眾,可騙不了神裡凌人這樣有穩定情報來源的傢伙。
神裡綾人臉色一滯:“將軍大人只是被利用了……”
“這樣下去會有什麼後果我想你也知道,要不然你也不會寫那封信了。”
“瞞不過杜兄,其實稻妻內部已經有反抗雷電將軍的勢力了。”神裡綾人苦笑道。
“你是指反抗軍?”
“不止如此,三奉行也不是鐵板一塊……我這邊的訊息渠道告訴我,天領奉行和勘定奉行都和愚人眾有勾結。”
聽到這裡逢紀不屑的揚起嘴角:“原來真有這種蠢貨?”
“聽了這麼久,我還是不知道綾人兄需要我做什麼?”
“呵……璃月有句古話叫做隔牆有耳,兩位跟我到神裡家一敘如何?”
逢紀挑了挑眉:“這怕不是鴻門宴?”
“原來我在逢紀先生的心中的信任度已經降低到這種地步了嗎?我還以為這種情況下你們應該欣然同意才是。”
逢紀轉向杜望:“太可疑了……這位神裡先生真的能信任嗎?”
“這得取決於你對信任的定義。”
“也就是不完全可信,對吧?”
“……真沒想到我有一天也會被朋友懷疑。”神裡綾人苦笑道:“玩笑話到此為止。兩位,舍妹已經等候多時,讓女孩子久等可不是紳士所為。”
逢紀皺眉道:“你是指神裡凌華?我們的計劃為什麼會跟她扯上關係。”
“原本是沒有關係的。只是舍妹聽說杜兄大駕光臨便執意要參與,連我這個兄長也勸不住。況且我們總是需要一個明面上的人來掌控局勢,我覺得舍妹正好合適。”
杜望皺了皺眉:“不要用這種容易引人誤會的話。”
然後面無表情的對逢紀說道:“還有你,逢紀。不要做出這副表情,搞得像是我欺騙了無知少女似的。”
“咳咳……抱歉,少爺你的人品我一直都是相、信、的……所以我們馬上就要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