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海亂鬼的營地,逢紀對著唯一站立的杜望一臉懷疑的人生道:“您剛剛說什麼?我沒太聽清。”
至於你說為什麼逢紀沒有站著,那是因為累得啊。要不然你以為地上為什麼躺了一地的海亂鬼……
“嗯?沒聽清嗎?那我再重複一遍好了——休息好了就趕緊起來,我們還要去荒海呢。”杜望隨手踢出幾塊石子,石子飛出砸斷了幾個妄圖偷偷逃跑的海亂鬼的腿。後者又是發出一陣鬼哭狼嚎。
杜望皺了皺眉,不滿地呵斥道:“安靜。作為武士,你們已經讓我失望了。如果連背景都做不好的話……我不介意手上多出幾條人命。另外,順帶一提,剛剛那句話的物件也包括了躺在地上的各位。”
“哼……你就是那個什麼龍澤玄示?我聽過你的名字,你的實力確實……不錯。但是,我們可不會為你效力。”
杜望環視了一圈,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你……你笑什麼。”那人突然畏縮起來。
“沒什麼。只是有些感慨罷了……”杜望俯視著那個海亂鬼:“海亂鬼,姑且如此稱呼你們。我問你們——你們的練劍目的是什麼。”
“……不用思考該如何美化自己。讓我猜猜,你們的目的無非是財、權、力、色這幾種罷了,正如我從你們的劍中看到的一樣。”
不待眾人作出反應,杜望仰頭道:“說實話,我本無意重回故土。但當我聽聞偌大的稻妻敢於直面雷霆之威光者、敢於對不合理的權威揮劍者僅一人時,我想——我不得不重回故土的執掌無上威光的雷電將軍證明她的子民所擁有的……決心。”
“呵呵……如果你能把你的腳從我的身上挪開或許可信度會更高一點。說到底,你的立場還是跟那些所謂的大人物一致——這個國家已經沒救了,導致這一切的不正是雷電將軍和三奉行嗎?怎麼你不對他們揮劍,反而對我們這些“海亂鬼”揮劍呢?我猜……是不敢吧。”
“有點意思……你,叫什麼名字?”杜望笑了笑,制止了想要動手的逢紀。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丹羽鐵心。”
“丹羽?丹羽一族竟然還有人活著。不過……這並不是你成為海亂鬼的理由。”杜望沉吟了一會兒,然後俯視著丹羽鐵心:“我認識楓原一族的最後族裔,他的劍贏得了我的認可。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杜望頓了一下,緊接著抬起踩在丹羽鐵心胸口上的腳:“只要你能在一個月以內收服鳴神島上的海亂鬼,約束他們不對其他人出手,我就放你和你的兄弟們一馬。如何?”
“你就不怕我們逃了?”
杜望發出一陣嗤笑:“你們能逃了也是一種本事。當然,我不認為這是明智的選擇。”
“放過我們對你有什麼好處?”
“誰知道呢?你可以認為是自己的身世引起了我的興趣。”
“你很奇怪……”
“你並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杜望走近逢紀,然後轉過身背對著丹羽鐵心:“既然契約成立,就不浪費你們的時間了。丹羽鐵心……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說完,杜望和逢紀直接在眾目睽睽下消失……
荒海,杜望和逢紀突然出現在荒海中央的高峰。
“嘔……”暈“車”的逢紀腳剛著地就蹲在地上嘔吐起來。
杜望看著逢紀搖搖頭“真是狼狽啊……”
“咳咳……下次您傳送之前麻煩讓我做好準備。”說完,又是吐了起來。
又吐了好一陣,逢紀才從那強烈的眩暈感中擺脫出來。
“呼、呼……這裡就是荒海嗎?”
“準確的說,我們正處於荒海的最高處。”
“嗨……我反正不清楚少爺你為什麼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