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一回到山洞,派蒙便迫不及待向她問道:“熒,玄示跟你說了什麼?還有我們不能知道的秘密嗎?”
“沒什麼……他只是給了我這個玉佩……”熒輕聲道,拿出了杜望交給她的紫色玉佩。
環視了一圈也沒發現桂川的身影,熒好奇道:“桂川呢?他跟……玄示一起離開了嗎?”
“那個人在你們離開沒多久就向我們告別了。”
“好吧。那我們要怎麼去神櫻的樹心呢,花散裡。”等待了良久也不見花散裡回答,熒疑惑道:“花散裡?”
“喂,花散裡!回神了!”見花散裡還在發呆,派蒙在她眼前不停地揮著手,大聲喊道。
“啊……抱歉,我剛剛走神了。”花散裡這才回過神來,一臉歉意道。
“沒關係啦。不過你剛剛在想什麼事情,這麼入神。”
“關於這個……我能仔細看看龍澤大人送給熒小姐的玉佩嗎?”
“當然可以。”熒點點頭。
“不就是一塊普通地玉佩嗎?玄示那傢伙可不像是能拿出貴重物品的樣子。”派蒙小聲嘀咕道。
花散裡不由得苦笑道:“原來那位在派蒙大人眼中的形象是這樣的嗎?不過派蒙大人這次說錯了,這塊玉佩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可是相當貴重的。”
“真的?那它值多少錢?”
“派蒙!”見派蒙那副見錢眼開的樣子,熒不由得拔高了一個音調。
“在能使用它的人手中它價值萬金,但對於普通人來說它並不比一塊普通玉佩有用多少。”
“那也就是說賣不了多少錢咯。”
沒理會彷彿遭受了重大打擊的派蒙,熒看向花散裡:“為什麼花散裡會知道這麼多。”
花散裡將玉佩重新還給熒,轉移話題道:“這最後的祓魔總算有些把握了呢。事不宜遲,你們趕快前往這個地點吧……”
話音落下,花散裡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派蒙和熒的視野之中,習慣了她的神出鬼沒,熒和派蒙沒多大反應,只是對視一眼便向影向山出發。
熒和派蒙離開後,良久,空無一人的山洞中再次響起花散裡的聲音:“不過,最後能再見你一面真好,武藏大人……”
視角轉回離開荒海的杜望和逢紀。
“少爺你真的打算收攏那群海亂鬼?恕我直言,他們跟正規的軍隊相比簡直是烏合之眾。”
“這群人或許入不了許多人的眼,但他們卻有成為棋子的潛力。”
“您也說了只是有潛力而已。他們毫無忠誠可言,飼養一群被利益驅動的野獸可不是明智的舉動,更何況其中恐怕還有不少是其他人安插的眼線。”
“他們被利益驅動不是更好驅使嗎?至於眼線的問題,我們本來就是‘客人’,你如果想避開監視恐怕會引來‘主人’的敵意。”
“您既然都考慮到了,那我就不多言,觀看您的表演便好。”
“這恐怕不行……事實上,更需要表演的是你,因為後面需要控制這隻海亂鬼的是你。我很期待你的表演。”杜望拍了拍逢紀的肩膀鼓勵道。
“……所以這就是您帶我來稻妻的目的?”逢紀挑了挑眉。
杜望聳聳肩:“很合適不是嗎?畢竟這是你的老本行。”
“還請您不要再說了。不就是一群海亂鬼嗎?您都讓來控制他們了,想必不會介意幾個海亂鬼的性命。”
“當然。只要這枚棋子能在我需要使用的時候起到作用,我並不在意它經歷了什麼。”
“如您所願。”逢紀露出一個充滿煞氣的笑容。
“對了,幫我盯著點熒。她身處風暴的中心卻絲毫沒有自覺,我很擔心她在衝動之下過早的面對雷神。”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