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戰鬥落幕,熒鬆了口氣,可就在她精神放鬆的同時杜望卻沒有收回武器,而是帶著譏諷的謔笑環視四周:“你們一個個謀劃了這麼久想要喚醒我,但是現在怎麼都躲起來了?”
“杜望?你在說什麼啊?”熒一臉疑惑。
杜望並沒有回答,反而是阿貝多踏出一步用陌生的口吻道:“好久不見,【死】。”
“呵……我該叫你【生】還是【黃金】呢?”
“【黃金】?你要這麼叫也可以。”阿貝多淡淡一笑。
杜望一臉譏諷:“我不認為你還有資格被稱作【生】。沒想到你最後連自己的【孩子】也沒放過。”
“【孩子】?它們只是工具罷了……如果不是為了見你一面我還不至於臨時使用【白堊】的軀體。況且,你的計劃好得到哪裡去?”
“不與你爭辯這些無意義的事情。你和【理】達成了某些共識吧?”
“當然。【理】已經無法坐視你命運的變動對提瓦特造成的影響了。至於出手的是誰,你也知道的吧?”
“那個笨蛋,她不知道這樣會讓她捲入大麻煩嗎?”
“你不是剛剛才看到過這樣的愚蠢行為嗎?”
“……我是杜望,不是那個人。她這樣做沒有意義。”
“這是你們的事。我跟她也只是合作關係而已。”
“500年後,當年那個小姑娘也成為執棋人了嗎?那你應該沒理由出現在這裡?”
“的確如此。我來這裡只是為了替她出口惡氣……”
【黃金】沒有給杜望拒絕的權利,剛剛還是冰天雪地的龍脊雪山突然出現了鳥語花香,而原本的冰天雪地則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旁的熒和派蒙已經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慢慢划向不可預知的結果。
“……我可沒有隻捱揍的習慣。”“杜望”見熒還呆愣在原地,伸手擋下了襲來的飛花……
伴隨著杜望的出手周圍的花迅速枯萎,失去了生機。
見【黃金】還要出手,“杜望”皺眉道:“你應該很清楚,我的力量本就剋制你,不要再做這樣毫無意義的事了。“
【黃金】輕鬆一笑:“……是嗎?但你可別忘了我可是鍊金術士。”
下一刻雪山的天空中出現了許多黑洞。
“杜望“眉頭皺得更深了:“【空】?她不是不在提瓦特了嗎?”
【黃金】並未回話,而是就這麼注視著一隻又一隻從黑洞中出現的黑狼。
“你們自己小心。”“杜望”叮囑了一下熒,視線在派蒙身上稍作停留,下一刻便出現在狼群中央,化為雙手劍的淵輕輕一揮黑狼就化為了黑色羽毛消散,但下一秒消失的黑狼又毫髮無傷的出現在原地。
“永眠吧。”“杜望”向空中丟擲了雙手劍,漆黑的劍化作無數渡鴉,鴉群掠過肆虐雪山的狼群,輕而易舉的消滅了狼群,留下漫天黑色的羽毛後就重新化為劍返回了杜望手中。
沒給【黃金】喘息的機會,只一瞬間單手持劍的“杜望”就出現在了【黃金】面前,毫不猶豫地向【黃金】斬去。
“嗤”肉體被劃破的聲音傳來,雙手劍砍中了【黃金】的身體讓她倒飛了出去,留下了她一條手臂。
但下一瞬間還在空中的【黃金】身上就重新長出了手臂,等到她重新站起來。熒完全看不出來她有被攻擊過的痕跡,就連那件長袍也完好無損。
見到【黃金】直接不防禦的無賴行徑,“杜望”攤手道:“這就是我不想跟你打的原因,太無趣了。”
“你別無選擇不是嗎?看來剛剛的玩具還是太脆弱了一些,放心接下來的玩具會結實一些,沒那麼容易被你輕易毀壞。”
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