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飯過後,王淵赫和趙秀潔拎著果籃推開柳影影的病房門。
“王隊長,趙姐,你們來了。”病床上的柳影影起身準備下床迎接。月宸趕忙上前攙扶。
“行了行了,別客氣了,都是自己人。”王淵赫擺了擺手,讓柳影影趕緊躺下。
“趙姐,你怎麼也來了?黃老師出院了?”柳影影慢慢靠在床頭。
“她前兩天好想情緒穩定了很多,不過昨天又有些失眠,也在這家醫院,,剛剛吃了安定睡下了。”趙秀潔說著走到病床前。
“妹子,你還好嗎?”趙秀潔拉起柳影影的手,然後又看向月宸:“月老師,聽說這一次你出了個好主意?”
“啊?也不算什麼好主意。就是死馬當活馬醫,還好魏偉配合,上鉤了。”月宸靦腆地笑了笑。
“你聽不聽的出好賴話?你這什麼餿主意,害苦了我妹子!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個什麼魏偉帶來的不止是過期食物呢?如果食物裡有點別的,你到哪兒吃後悔藥?”趙秀潔聲色俱厲地數落著月宸。
“趙姐,趙姐,我不是沒事嘛。”柳影影也被突然發作的趙秀潔嚇了一跳,趕忙拉了拉趙秀潔。
“你個傻丫頭,都現在這樣了,還心疼他。”趙秀潔拍了拍柳影影的手。
“月宸,我警告你,影影是我妹子,是我們整個金海市刑警隊的妹子,我們都是她孃家人。”趙秀潔白了月宸一眼。
“趙姐,王隊長,這次確實是我考慮不周,讓影影冒了這麼大風險,我以後一定用生命保護她。”月宸被趙秀潔說的確實也有些後怕。
“好了,秀潔,這個下馬威可以了,來說說案子吧。”王淵赫讓趙秀潔坐了下來。
“魏偉招了嗎?”聞聽要說案子,柳影影也迅速坐起身來。
“魏偉有備而來,他什麼都沒招。”王淵赫搖了搖頭。
“昨天去劇場擦拭痕跡他怎麼解釋的?”柳影影頓覺失望。
“他咬死說是校長要求的。我們也問了王友德校長,他表示肯定沒有過這種指示,但是魏偉堅持說是校長記錯了。”王淵赫言簡意賅地說明了審訊結果。
“所以,如果沒有更直接的證據,我們48小時之後,必須放了他。”趙秀潔補充說到。
“本來還可以控告他蓄意傷害,但是現在最多是一個過失傷害,而且沒有造成過大影響,估計留不下他。”王淵赫看出了兩人的想法,又說了一句。
“而且…嗯…”王淵赫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趙秀潔打斷。
“沒事,都是自己人,月老師也不是外人。月老師,你應該知道咱們金海市教育局的領導是誰吧?”王淵赫問道。
“馮局長啊。”月宸脫口而出。
“喔!魏副局長啊!”月宸在王淵赫戲謔的眼神中才意識到,應該是暗示魏偉是魏副局長的兒子。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所以我們到點之後,如果沒有新的證據,肯定要放人。”王淵赫點了點頭。
“怪不得一進學校就是管理層,還安排了幾乎最高標準的辦公室。”月宸一下子理解了魏偉的待遇。
“月老師,還有一件事兒需要提醒你,魏偉這個案子如果沒什麼事兒可能還好一點,但是一旦有點大動靜,雖然你和刑警隊沒有直接關係,但是聽說魏副局長可是有些小心眼兒。”王淵赫好心提醒道。
“謝謝王隊長,我行得正坐得端。,如果真要給我穿小鞋,我就全職來給您當顧問吧。”月宸微微一笑。
月宸一聽說魏偉是高官之子,就知道不管結果如何,自己一定不會有好日子過,可是又能怎麼樣呢?肯定是要追查真相的。
就在這時,門外一串急匆匆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小護士衝進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