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大家都知道這件事還沒有徹底結束。
旁人也處於懵逼的狀態,丹士眼看著宴會被搞成這副樣子了,害怕自己在這麼待下去也不好,他站起身對著左家幾人尷尬一笑。
“左爺,我看啊!你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我這邊還有點事,你們家事慢慢解決,我就不便多留了。”
另外兩人也跟著一起附和,這場面實在不是他們隨便觀看的。
“左爺,我家女兒剛剛發資訊過來,叫我快點回去呢!我也就先走了。”
“左爺,我老婆孩子也在家盼著我,也就不多留了,實在不好意思,改天再聚!”
“”
就在眾人都紛紛想要逃離,快走到門口的時候,結果被一群舉著槍計程車人給硬生生的逼了回來。
左靳野坐回了主位,閒散的拿著帕子擦了擦手,聲音極其冰冷,現在的他是裝都不想裝了。
“幾位叔,我的接風宴,還有給你們準備的戲都還沒有結束呢!就要匆匆離開,是不是有些看不起我啊!嗯?”
敏萊平日表面對左靳野過得去,這完全是看在那左冀的面子上,現在看見這個被收養的義子竟然敢直接公然和他們幾人作對。
只覺得他是真的在找死,他神情就非常不悅,質疑的開口。
“靳野,你這是什麼意思。”
丹士野同樣開口:“你這是打算和我們公然作對?”
“”
左靳野擺了擺手,聳拉著肩膀,無所謂:“都說了給你們準備了戲,至少得看完吧,說不定有好事情呢。”
話落,他稍做抬手,輕喚了一聲:“李邦,你來說說今晚怎麼回事。”
李邦是左冀家裡的一個夥計,為人極其憨厚老實,跟在老人身邊已有多年。
只見他略微侷促,忐忑不安的站出來。
而一旁的左冀卻是在直勾勾的盯著這個跟了自己多年的男人。
李邦眼神躲閃,很是害怕左冀盯著他,他趕緊轉移的視線,雙手因為緊張都出汗了,結結巴巴的開口你,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今今晚的宴會其實是老爺為左少爺設的一場鴻門宴,要的就是讓左少爺有來無回。”
一系列講清楚了後,左冀暗中埋伏的保鏢還有狙擊手此時都被抓了出來,然而這些人當中。幾位叔可謂是都很眼熟。
因為都是跟在左冀身邊多年的人。
丹士他們幾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左冀,那這麼說,今晚邀請他們過來難不成也是想把他們也給解決掉?
左冀正準備還口的時候,左靳野把手抵在嘴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旁邊的阿昆立馬秒懂。
直接堵住了老人的嘴,左靳野的坐在位子上面從容不迫,彷彿這裡一切是他的主場一般,接著開始繼續問李邦。
“那你來說說,我爸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因為”李邦跟在老人手裡多年,對於這種事情,他是說不出口的,所以直接朝大廳的螢幕上面走去,操作了一番,隨即開始播放了一段影片,“幾位大老闆您們還是自己看吧。”
眾人都被吸引了過去。
首先播放的畫面便是左冀和阿努查女人醬醬的影片。
第二個畫面便是阿努查為了報仇劫了哈立德先生的貨物,然後嫁禍給左冀。
最後的反轉便是左靳野收集了證據,為自己的義父證明。
也正是他的到來,才解決了這次的危機。
影片全部都播放完了,接下來就是左靳野當講師的時候,他清了清嗓子。
“幾位叔,我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阿努查。”
聽到這個名字,阿努查誰不記得,曾經可謂是在尼曼風光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