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丁索說完後,深呼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終於把積在心頭事情彙報完了。
沈宮商聽後,思緒突然回想到上次他與那姓左的男人面對面的時候。
左靳野那狂妄的模樣,告訴自己,等他死了,妹妹死了,他們家裡的一切都將會是他的。
這讓後座的男人不自覺的好笑,真是大言不慚。
沈宮商開口,“負責醫囑的律師知道是誰嗎?”
丁索回覆,“商哥,暫時我們還沒查到。”
沈宮商有些不明白這老頭子究竟是想幹嘛,故意延緩時間為沈白蘞爭取更大的籌碼,讓姓左的不敢隨便動她嗎?
但是這樣想著,他覺得這個機率還太小了,因為沈晉不會這麼好心的。
同時他也想知道那份遺囑上面繼承人的姓名到底是誰。
因為他的親妹妹早在多年前就已經不幸去世了,那老頭子也是知道的。
想到這兒,沈宮商接著吩咐,“去派人查一下誰負責的這份遺囑。”
——
暹羅別墅。
時間已經過了兩天了。
沈白蘞腿上的傷口也在慢慢結痂了,沒有什麼大礙。
在這幾天裡,她每天早上起床都會給左靳野熬補人的粥,還有做飯,十分的聽話。
左靳野他們今天早已經出去了,女孩也好不容易有時間休息。
她懷裡抱著一個枕頭,像一隻小狗一樣窩在寬大的沙發上面休息,看上去實在是很小一坨。
下午!
左靳野剛從外面回來,他一隻手隨意的插進褲兜裡面。
踏進客廳的時候便看著女孩那一臉呼呼大睡的模樣,很是乖巧。
他踱步過去,然後偏頭盯著那女孩,目光落在女孩那微顫的睫毛,一臉壞笑的對一旁的男人開口,
“阿昆,後山的小動物想必是很久沒餵食了吧。”
阿昆微微頷首點頭,“leo哥,今天還沒喂。”
左靳野捏了捏女孩粉嫩的臉蛋兒,不緊不慢的開始吩咐,“那就把這小玩意拿去喂吧,這麼嫩,我相信那些小動物會很喜歡。”
半睡半醒的女孩在聽到這番話,立馬開始假裝模模糊糊醒了,伸手揉了揉了眼睛。
在看到眼前出現的男人,也故意表現出一副驚訝萬分的模樣。
“左先生,您您回來了。”她有些緊張的從沙發上面下來,急忙解釋,“我剛剛有些小困,所以休息了一會兒,只不過現在好了。”
說完,也眼神警惕的看著客廳站著的兩個大男人。
左靳野輕微挑眉,饒有興趣的盯著那女孩裝模作樣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男人站直著身子,雙手插進褲兜裡面,然後低頭湊近女孩。
“沈小姐,這麼困想必是累到了,看在你這段時間這麼聽話的份上。”接著把手伸到腰間拿出了一把手槍,“我教你玩兒槍,怎麼樣?”
這對於男人來說,可是一種獎勵,畢竟能讓他親自教的目前還沒有。
沈白蘞因為男人的這句話,心猛地一顫,胸口起伏厲害。
眼睛帶著疑惑的看著男人,她不明白為什麼突然要教自己玩兒槍。
然後還不等自己拒絕,只見那左靳野已經邁著步子朝外面走去。
一旁的阿昆上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沈小姐,請。”
沈白蘞只能硬著頭皮跟上去。
她跟著男人的後面,走在一條石板鋪成的小徑,穿過茂密的植物,來到了一處隱蔽的訓練場。
此刻的女孩內心惶恐不安,戰戰兢兢的,總覺得有壞事情要發生一般。
這個場地的四周都是樹木,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