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宮商回想那一次考核,是在荒蠻孤島,那地方是一座被遺忘的孤島,島上地形複雜多變,有茂密幽深的原始叢林,裡面隱藏著各種未知的毒物和兇猛地野獸,稍有不慎便會命喪黃泉。
當時被放進去的一共有120號人,然而考核規則便是,活著走出去的只能有三人。
所以要想活下去,就必須要解決掉存在的威脅。
沈宮商是那一次考核活下來的其中之一。
當島上只剩下三個人的時候,天空才有飛機一對一的來接應他們離開。
沈宮商本以為再一次訓練考核時,救過他命的男人會來取他頭顱,
結果,自從那晚過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那人。
後面沈宮商從地獄訓練營其他人談論得知,前年出現了一個堪稱傳奇的兵王,智力和體力超越普通人。
由於他想退出這個訓練營,結果創立地獄訓練營的沙皇不同意此人脫離自己的掌控。
那兵王用極端的手段,把沙皇的小女兒抓起來威脅沙皇交出他的賣身契。
沙皇無奈之下,為了奪回自己女兒,只能表面妥協。
但在交易的地方暗中埋伏,派人全面的追殺那男人,前前後後總共安排了兩千人,因為他深知那兵王不好對付。
可誰知那兵王早就料到了這一切,所以他提前在沙皇女兒肚子裡面安裝了一個炸彈,那炸彈連結著周圍的佈置的地雷。
當沙皇和他的女兒踏入了致命的區域,炸彈瞬間引爆,在場安排的人,以及沙皇和他的女兒,全部都死在了那裡。
自從那以後,地獄訓練營也陷入了一段混亂的時期。
沈宮商透過別人的談論以及對那人的手法,很是確定,他們說的兵王就是那晚救他的男人。
他再次將目光投向了螢幕,那身影實在太熟悉了,男人心頭一顫,難道那左靳野的身份就是那地獄訓練營的兵王?
凌晨4點。
幽謐的機艙內,左靳野洗漱一番,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他幫沈白蘞把溼透的睡裙脫下來,給她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還特意給她用毛毯蓋著身子。
阿昆這時提著醫藥箱進來,目光落在了男人嘴上那紅腫的傷,他還有點好奇,那傷是怎麼弄的,看起來既不像是刀傷的,也不像是用手抓破的,倒是很像被咬的。
左靳野見阿昆盯著自己的嘴看,他眉頭擰到一起。
“看什麼?”
說話間,那嘴唇扯的他,還有些微微發疼
阿昆被問後,不敢與男人直視,連忙開始搖頭。
然後聽話的給男人包紮,這會兒他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leo哥,我們查到沈宮商曾經也在地獄訓練營待過,您剛剛出手怕是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畢竟左靳野就是曾經地獄訓練營兵王,知道的人屈指可數,有多少人想暗地裡要他的命,怕是數都數不清,加上老爺子那裡特意提醒過他,不要輕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要是這個訊息一公開,怕是會迎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左靳野不以為然,眼神一凜。
“怕什麼?”
阿昆欲言又止,“再過一個月就是老爺子的壽辰,要是這個訊息被傳出去怕是會引起口舌。”
“嗯,行了。”
那老爺子叫康敖天,是烏茲別克斯黑手黨的創始人,也就是地下世界聞風喪膽的亞洲中東地區的教父,左靳野6年前離開了左冀獨自闖蕩時,那老頭子由於後繼無人,便想讓左靳野認他為幹爺爺。
一老一少都帶著各自的目的,索性也同意了。
左靳野此時,整個人顯得很是不耐煩,阿昆包紮完,站起身準備離開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