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指責驅趕,男人聽後只是笑了笑!
“哈哈哈。”
這笑聲跟那天他給沈白蘞給糖果的笑聲如出一轍,滲人的很。
沈白蘞躲在角落,只有她知道這笑聲代表著什麼。
經過一系列的思想鬥爭,那顧萬萬在怎麼說也是她朋友的親弟弟,她不想他出事。
要是現在趕緊讓男孩道歉,那個瘋子應該不會過於為難吧,畢竟在場這麼多人,她不信他能把這裡人全都炸了。
剛做好心理準備,挪出來一點,準備讓男孩道歉時候。
只見那瘋子男人,慢條有序的跨步走到了最顯眼的桌子前,接著坐在椅子上面翹著二郎腿。
伸出食指,指著敢對他出言不遜的小子,對著周圍的人開腔了。
“這小子,到底誰家的?”
李強三步並做兩步走上前,滿臉堆笑。
“左先生,實在不好意思!這小孩子無禮,我替他向您賠罪,您大人有大量,給個面子,這事咱們就這麼算了。”
這老狐狸的一舉一動,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只是在做表面功夫。
沈白蘞也看出來了,那天她剛剛放學回來,明顯的能感覺他爺爺表面很忌憚此人,可是好像也沒有特別的怕,現在看李爺爺也同樣如此。
既怕又不服,顯得淋漓盡致。
只不過在左靳野這裡可沒有算了的事情,不幹人,心裡不痛快。
他懶散地從兜裡裡面掏出了兩樣東西,一個是糖,他把糖塞進了嘴裡,一臉無辜樣兒。
“我也是小孩子,還沒斷糖了。”接著手中晃動著一把匕首,看著小巧玲瓏,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冷冽的銀色光芒,“所以,我刀個人,道道歉 沒問題吧?”
顧痕深繼續冷眼旁觀地站在一旁,他就不相信眼前這個不入流的流氓敢對他孫子動手。
顧萬萬站在男人旁邊,聽後也是嗤之以鼻,在這裡的所有人都不相信,因為他堂堂顧氏集團的少爺,能是被別人隨便刀的?
人群之中只有一個人相信這男人做的出來,那就是沈白蘞。
因為這人丟炸彈都能做的出來,刀個人對他來說不是簡簡單單嗎?
左靳野可沒有打嘴炮的習慣,他霍然站起身,一隻大手像索命鬼一般快速的擒住了顧萬萬的脖頸,把人直接給提了起來。
聲音提高了幾分。
“難怪沒教養,原來是個沒人認領的野種呢。”
聽到“野種”這兩字,鎮定的顧痕深臉色瞬間大變。
“他可是我顧家的孫子,你要是敢動他一毫,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站在一旁的顧千千平日裡面雖然經常和弟弟拌嘴,但要是誰欺辱他弟弟,她能炸毛。
“你算什麼東西,我弟弟你也敢動?趕快放了他。”
左靳野看清顧痕深的容貌後,又看了一眼手上的小子,原來這是他仇人的孫子啊!
他面對警告威脅,仿若未聞,只是對手上的小子開口。
“你小子比我強啊!節骨眼上了還有人護。”話音一落,左靳野猛的發力,將顧萬萬的腦袋狠狠地按倒在桌子上,“把舌頭伸出來。”
在他眼裡,話不會講,舌頭也不必要了。
倔強的顧萬萬不聽話,在左靳野的手掌在瘋狂的擺動腦袋,拼命想要掙脫束縛。
眼見這小子不聽話,左靳野隨即換了一個懲罰,只見他抓起顧萬萬的手,按在桌子上面。
然後高高舉起鋒利的匕首。
就在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躲在一旁的女孩鼓起勇氣,大喊出聲。
“住手!”
剎那間,那隻“心心念念”了幾天的小螃蟹的走到了左靳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