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波才在府中處理軍中事務,但怎樣都用不盡心,思緒時不時地飄飛
此時,定陵城外:
“張家小子,你確定官軍會走這兒???”
馬保國狐疑的問道。
從昨夜跟著張益達偷偷從西門溜出城外,他老人家這顆心,就撲通撲通直跳。
總覺得有哪兒些地方不對。
但是又想不出來是哪兒裡有著不對!
張益達嘿嘿一笑:“馬老頭,你還不相信我?咱之前沒入城的時候,俺都把附近給摸透了。”
“你就瞧好吧,他們砍柴走此處最近,還是官道,除了這兒,他們能走哪兒??”
馬保國心中稍安,但還是習慣性的頂嘴道:“那要是官軍謹慎,人走別的地呢?”
張益達慵懶的躺在山坡上,呸呸呸,吐出口中叼著的一棵草。
“想啥呢,定陵城最近的林地就是咱身後三里地了,別的林地,官軍少說得走二十里,他們一天一個來回,扯犢子呢!”
“呵,你知道那是一批人?就不能官軍一天派一批,那天天有回來的不也很正常?”
“吃飽了撐的不是?他們為啥捨近求遠?這不腦瓜子有病啊!”
“誰說的,這夥官軍邪乎,咱太平道白了好幾場了,要不也不至於被他們圍困到城裡。”
老頭子接著道:“再說了,官軍人少,他們將軍謹慎點也能理解啊。”
張益達苦笑一聲:“需要個屁的謹慎,咱都被困到城裡,城外也就龔都老哥還有一萬大軍,可那也遠在郾縣呢?也不知道為啥,大帥不讓彭脫大哥帶兵守郾城”
馬保國一想,有道理,估計自己是被打怕了,安下心後,也順勢躺在張益達旁邊。
“誒,給老頭子騰點地,俺也睡會兒。”
“再說了,彭脫兄弟是大帥至交,沒有他在城裡,大帥哪兒能放心啊。”
此時,一個小卒喊道:
“將軍,官軍的車隊來了!”
張益達神色一變,立刻帶著兄弟們隱蔽,馬保國也像模像樣的帶人後撤,尋找藏身之地。
另一邊,緩緩趕來的劉二愣子,正吃著大餅,一邊唱著歌~
“嘿嘿嘿,營長,您還會唱歌呢?”
一個士卒笑著道。
劉二愣子打眼一掃:“臭小子,小瞧誰呢?咱老劉啥不會?”
“嘿嘿嘿,對了,營長,咱不是還有不少儲備的柴火嗎?怎的還天天讓咱出去砍柴啊?”
“就是啊,營長,別的營連都很輕鬆,就咱們營,天天出來,這風跟刀割一樣,也太苦了。”
似乎是引起了眾人的共鳴,你一句我一句的倒起了苦水。
劉二愣子也不氣惱,嘿嘿一笑:“呵呵,傻小子,真以為這活計是讓咱三營當苦力啊。”
一小卒撓撓頭,憨厚的問道:“那不然呢?”
“這可是一個立功的機會,俺好不容易才從徐少校那兒,幫大傢伙搶來的。”
“尊嘟假嘟--”
“行了,都打起精神了,瞧好吧你們。”
“桀桀桀,俺就知道他們會來。”
張益達滿臉陶醉,俺真是太聰慧了。
“將軍,他們到了,殺吧!”
張益達收斂嘴角,摸了摸鼻翼,冷厲道:“衝出去,砍死他們!!”
“殺!”
道路兩側的林木之中,忽然殺出數以千計的黃巾賊軍,劉二愣子嚇了一跳。
漢軍多日悠哉,思緒放鬆,面對襲擊,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過來。
好在劉二愣子每日出發,都保持著警惕。
迅速喊叫道:“都別慌亂,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