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園火急火燎的來到朱丹溪住處,低聲說道:“你我建功立業的機會,就要來了。”
當初,蔡京向後者說,待毒殺項燕事成之後,會安排人送他離開。
而這個人,便是李園。
在來函谷關的路上,二人就已經推心置腹了。
對於李園來說,既然已經選擇投靠秦國,那麼就別無退路了。
只能為秦國效力,而且,必須要表現出自己的價值。
不然的話,遲早會被秦國視為棄子。
屆時,若是將自己投靠秦國的事情捅了出去,那麼自己就算是身敗名裂了。
各國都不會收納自己。
所以,為秦國做事,成為了當下不二選擇。
朱丹溪下意識開口道:“李大人是說,毒殺項燕一事?”
李園點了點頭,將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他,隨後詢問道:
“毒殺項燕之事,你不能讓任何人看到你開的藥方有什麼問題,否則,不但是你,只怕就連我的性命都會不保。”
朱丹溪正色道:“請李大人放心,老朽知道該怎麼做,老朽所開的藥方,不會讓任何人察覺出來問題。
而且,還足以保證,在短時間內,讓項燕一命嗚呼。”
“如此甚好。”
經過這些天的瞭解,李園知道他是一位神醫,更是精通於用毒之道。
所以,對於他的能力,很是放心。
不久後,朱丹溪見到了項超,他彎腰作揖道:“見過將軍。”
後者穩坐身子,臉色平靜道:“聽李園說,你能治好元帥的傷勢?”
朱丹溪不卑不亢道:“在下還尚不知曉元帥當前的情況究竟如何,只能盡力而為。”
“你可知,你若是敢耍什麼花花腸子,等待你的,會是什麼嗎?”項超語氣逼人道。
朱丹溪點頭道:“無外乎一死爾,但是請元帥放心,老朽行醫數十年,還從未做過害死病人的事情。”
“那好!”
項超猛地一拍身前案桌,豁然起身道:“本將軍就勉強信你一次,否則,本將軍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就這樣。
朱丹溪初步獲得了項超的信任。
他跟隨項超,來到了項燕的營帳中,為其把脈。
這個時候的項燕,身子骨已經極其虛弱了。
就連脈象都是若有若無。
顯然命懸一線。
不過,由於項燕武力過人,年輕時有很好的底子,所以即使維持當前的狀況,也能存活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診脈過後,朱丹溪緩緩走出此間,項超緊隨其後。
待出了營帳,後者才詢問道:“我家元帥的傷勢,究竟如何?能不能治?”
聞聲,朱丹溪皺著眉頭思慮了片刻,隨後正色道:“回將軍,可以治。不過需要一些時間,至少要半月左右。”
“你真能治?莫要誆騙本將軍,否則,讓你五馬分屍而死!”
項超顯得有些激動。
這麼多醫師面對項燕的傷勢,都有些束手無策。
憑這個朱丹溪,真的能夠診治好?
他是有些不太相信的。
“請將軍放心,老朽說能治,便就能治。倘若治不好,老朽的頭顱,將軍隨時可以拿走。”
朱丹溪年輕時候,畢竟是在江湖上闖蕩過。
所以心理素質這一塊,絕對是過硬的。
“那好,且說一說,你該如何診治?”
項超問道。
朱丹溪道:“勞煩將軍賜給在下筆墨紙硯。”
“去我帳中。”
項超漠然道。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