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祁楚楚一覺醒來,她竟看到蘇墨守在她的床前。
父親回來了?竟這麼快?莫非是無功而返了?
祁楚楚一肚子疑問,但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只是先問了句,“父親此次可還安好?”
“淺淺,醒了?父親此次一路順利,倒是你,這段時間過的可好?”蘇墨問道,他已知曉白無岫之事。
“女兒這段時間過的很好啊。”祁楚楚回答道。
蘇墨輕輕嘆了一口氣,摸了摸祁楚楚睡的有些亂的髮髻,給她整理完這些髮絲,“淺淺,那白無岫之事我已經聽你母親說了。他應是已經騷擾了你許久?是不是?”
祁楚楚眨巴眨巴眼睛,其實還是十分感動的,這一次蘇淺淺的父母對她是真的極好。
或許,失去的東西總會以另一種形式補回來吧,蘇淺淺沒有靈根,可是卻得到了很多人的關愛。
“父親,白無岫的確可惡,可是女兒並沒有因他受到什麼傷害,現在他也在泥黎洞裡受罰了。”祁楚楚笑著道,斜倚在了蘇墨的肩上。
“你呀,有些時候不必這麼懂事。還有那回溯時空之術,整個武陽宗只有為父會使用,你這小丫頭從何處學來的?也不怕傷到了自己。”蘇墨帶著些責備的語氣道著,依然憂心。
“父親,我這不是好好的嘛。至於怎麼學的嘛,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訴父親。”
“罷了罷了,我的女兒啊還是十分有天賦的,不想說那就不必說了。待你休息好了,這個月月圓之夜,為父便將那白玄武甲也渡給你。”蘇墨笑道。
祁楚楚訝異的抬起頭,“父親,您真的找到千年白玄武甲了?這麼厲害?!”
“找到了。”蘇墨應聲,笑的也燦爛。
父女二人的笑聲充斥在整個房間中,躲在祁楚楚房頂的玄衣男子聽的十分清楚,也不得已離開了此處。
白無岫受罰,並且要被貶為外門弟子的訊息在第二日傳遍了武陽宗,那些曾被白無岫騙著親近的女弟子暗暗嘆著解氣!
而那位玄衣面具男子,武陽宗弟子反反覆覆搜尋了三日,也沒見到蹤影。
祁楚楚聽風雲澈和秦瀾說起的時候,也覺得有些奇怪。
“此人絕非修士,難不成還是修為極高的人?那他那日出現在武陽宗能有什麼目的?總不可能只是為了救我吧?”
“天底下哪有那麼多仗義之人,他一定有其他目的,只不過因為你和白無岫的事打草驚蛇了,不便在此時行動。”風雲澈解釋道。
祁楚楚茅塞頓開,有道理呀!
“大師兄,雲峰除了溫泉,到底還有什麼寶貝啊?那人是不是為了這寶貝潛入咱們武陽宗的?”祁楚楚問道,一臉的八卦。
風雲澈神色依然是很凝重,秦瀾拉著祁楚楚小聲道,“雲峰有一處禁地,其中有封印,至於裡面是什麼,只有掌門師父知曉。”
奧,原來如此。
既然是隻有一人知曉的秘密禁地,裡面的東西也非比尋常。
祁楚楚和風雲澈、秦瀾三人又閒話了幾句之後,便去了平日裡修煉的地方。
三日後,月圓之夜。
這一次千年白玄武甲入體後,祁楚楚明顯覺得整個身體都清了不少,渾身靜脈舒暢。
只是在修煉這事上並未看出有多明顯的進益。
至於那玄衣人,也一直沒有蹤跡。
秋日裡面,蘇墨收到了一封請柬,乃是祁山宗掌門發來的,祁山宗掌門的五百歲壽誕即將要到了。
兩宗距離不遠,這道賀自然是要去的,蘇墨此次和夫人帶上了風雲澈和祁楚楚,以及秦瀾秦時四人前往。
“父親,母親,這次我不想和你們同乘麒麟馬車了,我想和師兄他們一起御劍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