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怎麼,也就是在決賽交稿兩天前,他間接的把我快畫完的畫毀了,還說風涼話,沒有一點擔當而已。”祁楚楚說道。
可是景蓉蓉卻聽的有一些懵逼,而已?
這還只是而已?怪不得林惜一直不肯回宮家……
景蓉蓉點了點頭,道,“小惜,那你決賽的畫稿怎麼樣了?”
“交是交上去了,聽天由命吧。”
“你那麼有天分,又那麼厲害,肯定可以的!”景蓉蓉十分肯定的說道。
祁楚楚被這樣的話逗笑了,但也很感激景蓉蓉這個小太陽這麼肯定她。
“那就承你吉言啦。”
秋日涼爽,接連幾天的連續秋雨也讓整個d市更冷了幾分。
宮銘也接連找了祁楚楚好幾次,次次碰壁,可祁楚楚與羅硯卻相處不錯,宮銘不禁越來越懷疑,他對待祁楚楚是不是真的太過分,現在才報應不爽?
這一天放學時,祁楚楚和景蓉蓉被羅硯推著一起去了商圈玩。
在ktv會所一起唱歌的時候,宮銘會半路殺進來,祁楚楚覺得一點也不奇怪。
不過他一進來,祁楚楚就立刻去了外面上廁所。
“林惜,再有五天,爺爺就回來了。”宮銘還是追在了祁楚楚身後道。
祁楚楚略帶嫌棄的看了一眼宮銘,這裡可是女廁門口啊……
“哦。”祁楚楚應了一聲,就立刻要回去。
“哦?林惜,你到底還要在景蓉蓉家裡住多久。”宮銘問道。
“這可不是你該關心的啊,你很奇怪,宮銘。我剛到宮家的時候你天天說著要把我趕出宮家,說我心機,現在宮家沒有我這個煩人精了,你又天天問我什麼時候回宮家?你怎麼那麼矛盾。”祁楚楚道,眉毛微微上揚。
那雙本就像是會說話的眼睛,此刻更加有神了,宮銘正對上她的眼神,竟有一點心虛。
“我說的是我要把你趕走,這和你自己走能一樣?”宮銘強裝鎮定道。
哦,原來是這樣,不就是男人所謂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受挫了?
祁楚楚淡淡的點了點頭,道,“宮大少爺,我看你就是整天太閒,才會每天都想著怎麼趕走我吧?你還真是有夠無聊,不過也是,像你這樣出生就在羅馬的人,不用努力也可以得到普通人窮極一生都無法得到的東西,所以你才有空玩這樣無聊的遊戲,我要留在宮家,以及我不想陪你玩這種遊戲一點都不相悖,所以宮爺爺沒回來,我也不必回去。”
“林惜,你非要等到爺爺回來才回宮家,是不是又準備告狀?”宮銘有些不耐的問道,眉頭皺起。
今天他都已經託羅硯組局見她了,可這臭丫頭呢?還在咄咄逼人?
“不是。”
“那你想做什麼?”
“我要你道歉,還要請我回宮家。”祁楚楚十分鎮定的說出這句話。
可是宮銘瞳孔都大了一圈,這臭丫頭在說什麼?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林惜,你是不是做夢呢你!”
“我想要做的我已經說了,宮爺爺回來前,你也沒必要再和我說任何東西了。”祁楚楚道完,莞爾一笑,揮了揮手,饒過宮銘離開了。
宮銘不怒反笑,真是可笑啊,林惜啊林惜,我還真是小瞧你了!果然是睚眥必報的臭丫頭!
回去後,祁楚楚和景蓉蓉沒待多久就離開了,羅硯也就沒問祁楚楚,轉頭去問了宮銘情況如何。
“那個臭丫頭就是蹬鼻子上臉!她還要我道歉?要我請她回宮家?憑什麼?”
“你……不應該道歉嗎?”羅硯下意識問道,在他的意識裡面,宮銘這小子的確該給林惜道歉。
宮銘訝異的看著羅硯,道,“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