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皇家準備的驛館,祁楚楚剛下馬車,只見到三個使臣前來。
從這也不難看出,皇家對待自己的態度了,祁楚楚終於來到驛館的房間,她一坐下就開始一頓輸出。
“狗屁的和親啊?說得好聽,老子這一路上險象環生的差點丟了小命,還遇上那兩個下流胚子,現在接待的使臣還這麼敷衍?狗皇帝你不配娶親!”
芊羽大驚失色,連忙勸祁楚楚小聲些,小心隔牆有耳,又被有心人抓住錯處。
這些話是祁楚楚的發洩,這些日子真的太過坎坷!
發洩完了,她自然也不會忘了自己的任務,平心靜氣了下,她對芊羽道,“好吧,芊羽,我有些餓了,去給我找些吃的吧。”
“好,公主您稍等片刻。”芊羽應下,退出了房間。
翌日清晨,天還不亮祁楚楚就被宮裡來的嬤嬤撈起來梳洗打扮,穿得裡三層外三層,一舉一動都猶如上刑。
西夏的傾城公主於今日進宮。
大殿之上,祁楚楚看不清坐在上首的天子面容。
“西夏傾城公主,不遠萬里,長途跋涉,來我朝和親,朕心甚悅,酌封為惜貴人。”
宣讀太監大聲念著皇帝的聖意,白鈞全程低著頭,而其餘的朝臣神色各異地交換著眼神。
有的譏諷,有的嘆息搖頭,更甚者,還有冷漠蔑視的。
惜貴人?是憐惜的惜?可憐傾城公主路遇劫匪,名節被毀,可東燁皇帝可憐公主還是納入後宮嘍?
祁楚楚早猜到,不會有什麼好事等著她,可是現在的祁楚楚沒有能力反駁她身上的不公。
她大氣的行禮謝恩,退出了大殿。
待大臣們散朝,皇帝慕塵景又單獨召見了白鈞。
“此次和親之行,白將軍真是辛苦了。”
“末將未能及時完成皇上的密令,已是失職,實在不敢居功。”白鈞連忙道。
慕塵景淡淡一笑,喝了一口杯中的普洱,口中瞬間茶香四溢。
他舒服地眯了眯眼睛,“朕覺得你做得很好,朕會向西夏的新帝修書,嘉獎白將軍鎮守山泉關一職,白將軍可不要忘了今日朕的提攜之恩。”
“末將定然謹記皇上知遇之恩!”
白鈞走後,慕塵景揮了揮手,柱子後出現一個滿身黑色勁裝的蒙面人。
“朕那位五弟的行蹤如何?還有多久返回東都。”
“回稟皇上,約為二十日後。”
“好。”慕塵景應完,讓蒙面人退下,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惜貴人入宮後,居住的是偏遠的月影宮,當天晚上,皇帝是宿在雲貴妃處的。
到了第二日眾妃請安的時候,祁楚楚因為住得遠姍姍來遲,自然也不可避免地受了眾人一番審視。
她這次穿成的前朝公主南宮玥嘉,是當之無愧的絕色佳人,神色淡淡時如遺世獨立的仙鶴,又如醉人春風,滿園芳菲在她面前也失了顏色。
似乎每一次,祁楚楚成為的角色都挺絕色的,不過,美麗啊。終歸是需要代價的。
“想必這位就是昨日入宮的惜貴人了?”雲斐然道,下巴揚起,滿目都是對祁楚楚的鄙夷。
“咱們姐妹都沒見過,她自然是了。傾城公主這般顏色,怪不得會遇上那般的事呢。”沈昭儀接話道,掩面笑著。
眾人自然都知道她口中說的“那般的事”是指什麼,全都笑了起來。
“也是啊,皇上仁慈,未將你這樣的貨色退回去,可是恩寵,哼……,就別妄想了。”雲斐然接著道。
“就是,她也配?”
祁楚楚一直頂著一個微笑,到最後實在忍不住,道,“妹妹初來乍到的,竟不知皇上的后妃也:()死後我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