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是啊。”祁楚楚出聲附和著花月娘子的話道。
花月娘子自然認出了祁楚楚,她並不十分驚訝現在祁楚楚以女裝出現,面對滋事的人也更有底氣了,立即就讓鬧事之人拿出她們買的茉莉純露來對比。
那女子支支吾吾的,一直叫著黑心、冤屈一類的字眼,就是不肯拿出實物來。
“若是真買了這款純露,又用出了問題,怎麼會不拿出那贓物?且我記得這純露十分緊俏,市面上並未有多少。”祁楚楚適時的插聲道。
美人面這店鋪的包裝都是注重標記的,也相當於防偽標籤,祁楚楚正是知道才敢揪著這一點不放。
“你這娘子說得頭頭是道,句句向著那黑心老闆!你們就是託!是一夥的!”地上的婦人跳腳道。
祁楚楚不怒反笑,走上前去,“那就煩請老闆娘拿出您這店裡的正品,我就在這裡給您試用,看是不是純露有問題。”
婦人仍舊要罵街,此時慕塵端一個眼神,戰一冥便到了祁楚楚身邊,還特意亮著劍鞘。
圍了一圈的百姓越來越多,祁楚楚絲毫不懼,待鋪子裡的工妹拿出來純露後就親自試用,還示意花月娘子順便展示它們這防偽包裝。
眼看著路人的話頭開始轉向支援美人面與花月娘子,撒潑坐在地上的中年婦女悻悻起身。
竟抱著年輕女子哭了起來,話裡話外都在說美人面仗勢欺人,咬死了祁楚楚是騙人的。
見這樣子,花月娘子氣急了,一舉摔碎了方才展示用的包裝瓶。
“二位,我們已經自證到如此地步,可你們連買下的純露都不敢拿出來!卻還在我這店門口哭喪一般的潑髒水?真當我這美人面白白開了八年嗎!”
話畢,花月娘子隨手抄起一旁的木棍就揮向那兩個人。
那二人狼狽不堪地跑遠,祁楚楚拉住花月娘子,低聲讓她收斂些,還趁機會拉了許多顧客進店。
“姑娘,今日碰巧遇上你,真是一大幸事!不然,真壞了這鮮花純露的名聲,就是我對不住你了。”花月娘子拉著祁楚楚的手道。
祁楚楚咳了幾下,眼神示意花月娘子看向不遠處的慕塵端和戰一冥,花月娘子立刻反應過來,這意思是不方便叫那二人知道她們這樁生意。
花月娘子立刻就鬆開了祁楚楚,姿態疏離了一些,比較正式地道了謝。
“娘子,如今事情已了,我們回去吧。”慕塵端走過來,攬著祁楚楚的腰道。
“啊……,好。”
祁楚楚轉頭欲與花月娘子告辭,花月娘子拉住她,讓手下的丫頭去取出了幾盒包好的胭脂要贈予祁楚楚。
“今日多虧姑娘,這些也是鄙人一點小小心意,姑娘就收下吧。”
“既如此,那就多謝老闆娘了。”祁楚楚應聲,還是收下了丫頭遞來的錦盒。
慕塵端攬著祁楚楚的腰走遠了,花月娘子的笑容卻一直沒下來過,對於祁楚楚這位合作伙伴更加滿意了。
“對了,小雨,找幾個人暗中查驗一下今日那兩個人是何人指使來咱們這鬧事的。”花月娘子吩咐道。
小雨福了福身領命,便去辦事了,花月娘子也回了鋪子裡。
回王府的馬車內,慕塵端一直盯著祁楚楚看。
“王府花房近來添置養育鮮花的次數比原來多了許多,想必都是因為王妃之故。”慕塵端淡淡開口道。
所以他這還是猜出來了?還是說平時我在府裡的行動有人報給他啊?
祁楚楚沒有多加思索,只道,“一些花而已,王爺又不會養不起,是吧?”
“的確是,只不過本王十分好奇,嘉善長公主身上究竟還有多少驚喜。”
“這……,驚喜驚喜,什麼都瞭解了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