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杖二十都輕了,要不是看他過幾天還要大婚,哀家都要讓人再去打二十。”這個兒子廢了,被一個女人玩得團團轉,幸好他不是皇帝,不然整個江山都毀在他手裡。
“等正妃進門後應該會好點,王妃長得楚楚動人的,王爺就喜歡這款,說不定會喜歡王妃,那雲柔柔不就囂張不了嘛。”
“這不一定啊,以前多少人照著雲柔柔來送美人給軒兒,但你看他哪次收下過,就連後院的幾個側妃都是擺設,還是哀家和皇帝塞進去的。”太后覺得可能性不大,而且看著那個公主的性子似乎很柔弱,也不知道能不能端起正妃的架子,管理王府。
“這……”厲嬤嬤這下也沒話說了,實在是說不出可以安慰的話了。
“算了算了,哀家累了,不管靜王府的事,她們愛怎麼鬧怎麼鬧去。”太后不想管他這些破事了,別搞出不可收拾的事就行。
入了夜,王婕妤照常被抬去了昭章宮。
王婕妤都習慣了,有時還偷偷帶著點吃的和話本過去,困不了再睡,反正又不會有人進去,在裡面幹什麼都沒人知道。
她的婢女還好奇她為什麼帶這些,她只回答皇上沒來前用來打發時間。
第二日一早醒來王婕妤去請安的路上碰到了同去請安的月修儀。
王婕妤不情不願地從步輦上下來請安:“臣妾給修儀娘娘請安。”
“王妹妹這是剛從昭章宮出來?”月修儀坐在步輦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是。”王婕妤半蹲著有些不耐煩了,怎麼不叫她起來,讓她一直蹲著。
月修儀接下來並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王婕妤氣得咬牙,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想用這方法折磨她。
“修儀娘娘,臣妾可否起來?”堅持了一會,王婕妤有點受不住了,再保持這個姿勢下去,她真會跌在地上的。
“妹妹快起來吧,姐姐剛剛忘記了。”月修儀似乎剛剛起來沒讓人起來,連忙出聲。
王婕妤起的時候踉蹌了一下,差點就摔了,幸好宮女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請安的時辰到了,快些去吧,若遲到了怕皇后娘娘生氣。”王婕妤出聲提醒,等貴妃回來後,她非要報這個仇,仗著位分高就欺負她,等貴妃回來她就知道慘。
“嗯,一道去吧。”
王婕妤狠狠瞪了前面的月修儀一眼才上了步輦。
兩人到的時候,除了淑妃還沒來,其他妃嬪都來了。
互相行禮問安後眾人都坐了下來。
“王姐姐真得皇上的寵愛,貴妃省親後,只召幸姐姐呢。”剛一坐下,安貴人便開始陰陽怪氣。
王婕妤對這些話都免疫了,天天請安都得聽,還是貴妃好啊,想不來就不來,還能睡懶覺,現在還能省親。
“妹妹說笑了。”說完便不再說話,任由安貴人再說什麼。
謝貴人因為想著投靠貴妃便也不說話,以後跟王婕妤還得一起合作呢。
安貴人自覺沒趣,便又把話題扯到月修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