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慕淵側頭看向雲嬌嬌。
“王婕妤不在,我怕這事栽到她頭上,她畢竟是我的人,她被栽贓恐怕也會牽連我。”雲嬌嬌低聲地說。
王婕妤過於招搖,被人惦記上了,弄不倒她,就想著弄死她。
“有我在,別怕。”慕淵拍了拍她的手。
“嗯。”
底下的女人看到這幕心思活絡起來。
皇上對貴妃還真是不一般啊,這種情況下還能黏在一起說悄悄話。
這時太醫出來了。
“太醫,月修儀現在怎麼樣了?”一見太醫出來,皇后立馬站起身朝太醫走去。
“修儀娘娘現在已無生命危險,只是傷了身體,只怕體質不如以前好,需要好好保養。”太醫小心地用詞。
底下的妃嬪明白了,這身體以後怕是不好,估計一生都得抱著藥罐過了。
慕淵靜靜地聽著太醫說的話,並沒有進去看裡面的月修儀。
“皇后,這便是你管理的皇宮?”慕淵冰冷的聲音在殿內響起。
“皇上恕罪,臣妾會查出是誰下毒,一定會給月修儀一個交代。”皇后立馬跪了下來。
此時在座的女人有些怕這事栽自己身上,畢竟誰也不知道毒是誰下了,萬一成了替罪羊就不好了。
這時青兒急匆匆地進來,身後跟著幾個嬤嬤,押著一個宮女進來。
雲嬌嬌看到那個宮女的樣子頓時感覺不好。
“娘娘,查到了,這個宮女接觸過月修儀的蓮子羹。”青兒指著身後押著的宮女說道。
被押著的宮女正是王婕妤的大宮女——韻兒。
“她怎麼可能會下毒害月修儀,怕不是搞錯了吧。”謝貴人率先開口,如果是她,那王婕妤就麻煩了。
“回貴人的話,只有她接觸過銀耳羹。”青兒恭敬回道。
“不是的,奴婢沒有下毒,只是這個本來是給婕妤的,奴婢去取的時候,修儀娘娘身邊的宮女說現在就要銀耳羹,就把銀耳羹取走了,從頭到尾奴婢都沒開過銀耳羹的蓋子,根本不可能下毒。”韻兒立馬辯解。
“這樣說來,銀耳羹原本是王婕妤的,被月修儀的宮女取走也是臨時取走的,那就不可能是她身邊的宮女下的毒了,總不能她毒自己的主子吧。”雲嬌嬌靠在慕淵身上,想著原來這次不衝是月修儀來的,而是想毒王婕妤,沒想到竟然被月修儀拿走了。
那王婕妤還真是大難不死啊,若她吃了那銀耳羹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命,不過她現在在哪呢,怎麼身邊的大宮女被抓了都沒出現。
“萬一是這宮女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下的呢?”皇后出口反駁,事情已經這樣了,那王婕妤就必須替了這罪,不然誰背這個鍋。
“皇后娘娘說這話要有證據啊?”雲嬌嬌側頭看著皇后緩緩開口,不管是不是皇后做的,這事都不能被她栽到這宮女頭上。
“本宮自會讓人去查,就是王婕妤這時候都沒出現怕不是心虛了?”皇后指出妃嬪都來了,就王婕妤還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