閹我,為什麼?
這不合理啊!
不會是因為先前佔了她便宜的事情吧?
我靠!
這事急從權,能作數嘛!
根本就是不小心的啊!
不是故意的!
越想越氣!
他麼的!
老子一片忠心,為你獻計獻策,拼死保護你的安全。
結果就因為被佔了點便宜,居然要閹了老子,讓老子當太監?
天理何在!
天理何存!
果真是最毒婦人心!
是可忍,孰不可忍!
昏君,都是你逼我的!
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殺了吧。
先女幹後殺。
秦淵繃不住了,怒不可遏,再看向燕姣然時,已是殺氣騰騰。
現在這屋子裡只有我和她兩個人。
經過一番大戰,負責她安全的梅花內衛估計都在後面養傷休息。
確實是天賜良機。
退一萬步講,就算事發了,憑我的身手,衝出府衙也沒什麼問題。
要是善後工作做到位,少說能瞞半個時辰,這個時間足夠我回家,帶著媳婦兒跑路了。
等他們想起來,早就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
到時候再隨便找個地方隱居。
混吃等死。
反正老頭子有的是錢,沒什麼好客氣的。
經過一番短暫的思慮,秦淵心中的憤怒已經壓不住了。
既已下定決心。
秦淵悄無聲息地一點一點地不停地往前挪動著,距離燕姣然也是越來越近。
而燕姣然仍沉浸在忐忑中,渾然不覺。
只見她臉上的暈紅越來越深,腦袋微微垂著,始終沒有勇氣抬眸看看秦淵。
燕姣然雖然貴為女帝,權柄至高無上,但終究是個女子。
當著男兒的面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用盡了所有的勇氣。
此刻哪還有多餘的顏面見人?
她羞忿難當,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靜靜地等了好久,仍然沒等到回應。
猶豫了好久,又囁嚅道:“你……你……不願麼?”
“只要你肯進宮,朝政大權就全都交由你打理,到時候,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
話音未落。
秦淵忽然頓住了腳步,停了下來。
此時,他已距離燕姣然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啊?
朝政全交給我打理?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秦·九千歲·淵?
媽的!
好兄弟都沒了,還要這權力有瘠薄用!
此舉簡直是殺人誅心。
切了他,讓他再也享受不到快樂。
還要讓他死心塌地、感激涕零地給這個蠢娘們辦事!
媽的,這心太髒了。
必須讓她知道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動手!
一隻血盆大手悄悄伸向了燕姣然。
“到時候,你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皇夫。”
燕姣然支支吾吾了好一會,總算把話都吐出來了,幽幽道。
聲細如蚊,若非秦淵已經在她眼跟前,怕是根本聽不見她說了什麼。
攝政皇夫?
好像誤會了?
好像是要讓我進宮當她的妃子?
不對,這話聽起來怎麼感覺怪怪的?
不會又有什麼陰謀吧?
比如,騙我進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