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秦淵目瞪口呆。
眼前這個老道士是怎麼回事!
自己是那種好色的人嘛!
哪裡看出自己好色了!
不拿什麼秘法、秘籍裝個逼,再勾引他。
一上來就房中術,雙修???
你做個人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可能,絕不可能。”秦淵將手中的匕首收了回去,斷然拒絕。
他的好日子還沒享受多久呢,怎麼可能去做道士呢?
血光之災?
他,馬老師的接班人,一身浩然正氣,神魔辟易!
“公子再考慮考慮。”
見他拒絕的如此乾脆,藺採泉降低了自己的要求。
“記名弟子也行啊。”
此時,秦淵已經拿出了那本《九陽神功》,放在桌子上。
顯然,對於剛剛說得血光之災,已經拋之腦後了。
藺採泉摁住《九陽神功》,仍有些不甘心。
“長老,貧道最多做主,許公子一個長老!”
見他這副模樣,秦淵更加不在意了。
“道長,請回吧。”
藺採泉做著最後的掙扎,一臉為難地說道。
“我回去跟王師兄商量商量,掌門的位置也不是不行啊!”
秦淵白了他一眼,“道長,我這日子過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出家呢?”
“哪怕只是記名的道士,那不也是出家麼?”
“我何苦自找麻煩,給自己添亂呢?”
藺採泉緊緊按著秦淵的手,掙扎道:
“那貧道再退一步,公子給山上題個字,可否?”
秦淵有些怪異地看來藺採泉一眼,這老道士不會一開始就是奔著題字來的吧?
剛剛說的入門,什麼記名弟子,什麼長老啊掌門的,都是坐地起價。
入山門是不可能的,題個字對他來說倒是很簡單。
只是,這個道士為什麼非要盯著自己呢?
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命格獨特,這才想將自己收入門牆,爭點氣運?
奇怪!
太奇怪了!
來日方才。
慢慢試探。
早晚能看透這個道士。
不必著急。
秦淵按下心中的疑惑,開口問道:“道長需要題什麼字?”
“只需要八個字!”
藺採泉當即變魔術似的,從袖子裡掏出一卷泛黃的紙,攤在桌子上。
而後又從懷裡摸出一個盒子,盒子裡端端正正擺著一錠墨。
他輕輕地拈起墨,小心翼翼地研磨著。
這墨色微微有些泛金,墨香撲鼻,讓人沉醉,顯然不是凡品。
緊接著,從袖子裡摸出一支染著朱漆的筆,蘸了蘸墨。
遞到秦淵手上,這才開口說道:
“佛不如道,太乙當興。”
秦淵提筆揮墨。
佛不如道,太乙當興。
八個驚若翩鴻,婉若游龍的大字躍然紙上。
而後落款。
放下筆。
好奇地盯著藺採泉,問道:
“道長現在可以說,該怎麼破解我的血光之災了吧?”
藺採泉並沒有急於開口,而是先把東西收好,再將紙疊了又疊,又撕下一片衣袖,認認真真地包好,將秦淵題的字裝進自己的懷裡。
就在秦淵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他這才開口道破天機。
“破解之法,很簡單,就在公子自己的身上。”
“怎麼說?”秦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