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棧雪見秦淵的眼中露出一絲茫然,嫣然笑道:“夫君,你怎麼了?“
秦淵將妻子摟得更緊,問道:“娘子,昨夜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明棧雪登時暈紅雙頰,咬著豐潤的唇珠,將滾燙的小臉埋在他頸間。
“夫君,你又來,當真討厭!”
她尖細的下頷枕著耿照的胸膛,低語聲幽幽流洩,伴著一陣若有似無的梅香。
“不就是那啥……然後,那啥……,再然後,就沒有了麼……”
秦淵大吃一驚,問道:“昨夜,我們聊了很多,娘子你忘啦?”
明棧雪眯眼微顰,紅撲撲的小臉輕潮蒸潤:“聊什麼了?”
“興許是妾身太累了,迷糊了吧。”
秦淵為之語塞。
這不對勁啊!
可是,他又說不上來哪兒不對。
昨晚是明棧雪,今早依舊是明棧雪。
沒有半點不對。
只是記憶模糊了而已。
興許是房事太過勞累了,整個人迷糊了吧?
畢竟,這樣的事情,在前世很常見。
也不排除是故意裝傻充愣,這樣子自己昨晚的逼就白裝了。
呵,女人,狡詐的女人。
秦淵沒有過多糾纏,揉著明棧雪的臉龐,微笑道:“娘子,時候不早了,咱們該起床了。”
“你看看你,太陽曬屁股了還不知道起來。”
明棧雪雪靨嬌紅,咬了咬唇,握起粉拳輕捶他胸膛:“還不都是你害的!”
……
“呃……”
“不會吧……”
“這秦王這麼生猛,還真殺到京州城下啦?”
秦淵佛了。
他剛起床,穿好衣裳,便看了下今天最新訊息,頓時無語了。
這女帝是真的蠢啊。
平叛不好好平,非要搞那些陰謀詭計小心思。
現在好了,人已經殺到你眼跟前了,你該怎麼辦?
現在這蠢娘們估計在宮裡無能狂怒,罵街呢。
秦淵無奈地搖搖頭。
大好局面,毀於一旦。
李藥師只有三萬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擋住背水一戰、孤注一擲的叛軍吶。
若是擋不住,估計是要換老闆了。
唉——
好不容易摸清了一個老闆的脾氣,要是換了,又得從零開始,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等……等會!
那個蠢娘們不會無計可施了,又來找我吧?
不會吧,不會吧!
早知道就不暴露,我的蓋世才華了。
簡直是給自己找罪受啊……
算了。
不想了,還是先去做正事吧。
晾了那兩個老道士幾天,是時候談談生意了。
反正不管誰當天子,對他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秦淵剛出府門。
焦躁不安、心急如焚的李德謇,便迎了上來,急不可耐道:“大哥,大事不好了……”
秦淵擺擺手:“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問題不大,你替我把那個老道接到鹽鋪去,讓他們倆先碰碰。”
李德謇不明白秦淵為何如此淡定,憂心忡忡道:“大哥,城外大軍壓境,你怎麼還有心思折騰他們倆?“
秦淵淡淡一笑:“這不是什麼大事,就算是破城了,也不會影響到我們不是?”
李德謇木訥地點點頭,好像真是這麼一回事。
“秦大人,你可真是忠心啊……”
慕容嫣然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聲音仍是那般溫婉動聽,卻透著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