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呢?
怎麼可能呢!
自己在位一天永遠不會有人叛亂的辦法,真的會寫在史書裡麼?
若是前代的皇帝都這麼無私,都這麼心胸開闊的話。
千年的時間裡,也不會將很多智慧的瑰寶、前人的不傳之秘,全都碾碎成塵埃了,消失在了歷史的車輪之下。
這個狗男人不會是在誆騙朕吧?
燕姣然偷偷瞥了眼秦淵。
只見秦淵泰然自若,神色如常,眼神中閃爍著自信與從容,沒有半點心虛的異樣模樣。
或許是真的?
燕姣然不由得期待了起來。
畢竟,秦淵這個狗男人,腦回路相當之奇葩。
每當自己打從心眼裡覺得這是不可能吧,一定是騙人的吧,狗男人又在裝神弄鬼的時候。
這個狗男人,就會一臉鄙夷地掏出一個天馬行空,讓她匪夷所思的答案。
而且這個答案往往還聽起來荒誕不經,跟逗傻子玩一樣。
可就是這樣一個不靠譜的答案,在秦淵這個狗男人稍一點撥之後,便會撥雲見日、豁然開朗。
怎麼想怎麼靠譜,越揣摩越是合適。
然後,自己的臉就被打得啪啪疼。
在此之前,自己的態度有多不屑,有多不以為意,有多趾高氣揚,反轉之後,自己的臉兒就有多疼。
這回多半也是一樣。
絕對不能中了這個狗男人的圈套。
要相信,要發自內心的相信,絕對不能有半點的懷疑!
燕姣然暗暗告誡著自己。
臉上那幅難以置信的神色,頃刻間就轉成了期待,手託著香腮,期待地看著秦淵,興奮地說道。
“好你個狗男人,又藏私是吧,你有這樣的好辦法怎麼不早拿出來呢!”
“不過,現在拿出來也不算遲。”
“你快告訴朕,告訴朕。”
“這些可都是大周的百姓和精銳,死在草原上也就罷了,死於內戰可真的讓人心疼呢!”
慕容嫣然也是一臉好奇的樣子。
秦淵怔了怔,用奇怪的目光在兩個人的身上掃了又掃,疑問道:
“你們倆就不奇怪?”
“奇怪?有什麼可奇怪的呀,你說得話,什麼時候唬過人呢。”
慕容嫣然抬眸掠了眼秦淵,狡黠一笑。
事不過三,再上你的當,慕容兩個字倒過來寫!
“就是就是,你別賣關子了,快說快說!”燕姣然焦急地催促道。
“你們就不懷疑一下?萬一這次是唬你們的呢?”
秦淵又努力了一下。
這口氣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地,可太難受了。
不行,必須要吐出去。
不然渾身不得勁!
然而,燕姣然和慕容嫣然兩人對視一眼,齊刷刷露出一個宛若鮮花綻放,明豔絕倫的笑容。
“懷疑?有什麼好懷疑的,你說得一定可以!”
噗——
秦淵險些吐血身亡。
這就是裝逼失敗的感覺嘛……
這種感覺,比便秘都難受。
原本要爆發出來,震暈雜魚的小宇宙,又全都被迫憋了回去。
一下子,便憋出了內傷。
難受。
太難受了!
“噗嗤——”
燕姣然和慕容嫣然不約而同,雪靨酡紅,屈指輕抹眼角,彎著柳腰輕揉小腹嬌笑了起來。
“你們!”秦淵惱道。
兩人又“嗤”的一聲低頭抖肩,笑得花枝亂顫,更開心了。
玩這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