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繼續了兩刻鐘,秦淵漸漸感到情況不對起來。
自己與金蓮,還有燕姣然都已經探討交流了兩個多時辰。
兩個妹子都已經嬌體難支,沒有一點兒氣力了。
可自己這邊卻沒有半點倦意,仍衝動勃發、興致高漲,就和第一眼看到這兩位絕代尤物一樣,充滿了衝動的慾望。
他試著催動內力,進入了玄之又玄的內視境界,各處執行的經脈一切如常,身下的氣旋仍然不知疲憊地旋轉著,陰陽交替,不絕如縷地煉化著雜氣。
唯一不正常的是:這麼久了,自己依然沒有半點兒衝動,始終沒有一點兒感覺,反而有種莫名的滯澀感。
莫非是走火入魔了?
不會吧?
秦淵正遲疑間,忽然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
“陛下,你準備好了麼?”
燕姣然燕姣然本已早已骨酥筋軟、星眸迷離,聽到聲音,勉強睜開眼睛,竟是眉頭一皺,心中大駭!
嫣……嫣然?
她不是被夢裡這個狗男人囚禁了?
她怎麼來了?
這個夢,越來越詭異了!
金蓮也是吐了吐舌頭,無奈地看著美眸靈動之極的少女。
穿幫了呢……
慕容嫣然笑吟吟道:“好啊,秦大忠臣,你竟敢睡陛下的床?”
“這屋子裡頭一股子怪味呢。”
燕姣然羞窘不已,有些慌亂地扯過衣物,掩住胸乳。
“金……金蓮?你怎麼也在這兒?”
慕容嫣然行至榻前,顫聲道。
秦淵什麼時候揹著她,把金蓮也睡了?
到底是什麼時候?
自己盯他盯得夠緊了啊!
怎麼可能呢?
什麼時候下得手?
秦淵讀懂了慕容嫣然眼中的驚異,當即摟住金蓮,笑呵呵地說道:“小慕容,你也來了?”
慕容嫣然氣呼呼地瞪了秦淵一眼,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一般,扶著失神地燕姣然往主殿而去。
“這……這不是夢麼?”燕姣然喃喃著。
這怎麼可以不是夢呢?
這怎麼能不是夢呢?
她一想起昨夜的瘋狂,與金蓮交疊在一塊兒的景象,便覺得無比荒唐,荒淫無度。
朕竟是這般浪蕩的昏君?
不,不可能!
都是這個狗男人害的!
都是他的錯!
這,怎麼能不是個夢呢?
朕還怎麼見人啊?
燕姣然越想越是惱火,越想越是羞忿。
她手腳痠軟,在慕容嫣然的服侍下洗淨了身子,穿上衣衫。
燕姣然的眉頭緊緊皺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慕容嫣然一手支頤,笑吟吟看著她,良久笑道:“陛下,你真漂亮。”
“難怪秦淵嘴上如此如此,到底還是離不開陛下。”
燕姣然面帶紅暈,過了一會兒羞赧地小聲道:“嫣然,你說什麼呢!”
“還有,你怎麼好意思說朕的!”
“你比朕更過分!!!”
“五十步笑百步!”
慕容嫣然沒有理會燕姣然,反倒是“咦”了一聲。
湊近了幾分,仔細看著燕姣然的玉容。
“怎……怎麼了?”燕姣然問了問。
雖然平日一塊兒長大,之前也沒少胡鬧,可是這麼被慕容嫣然盯著看,還是惹得她渾身不自在。
只見慕容嫣然伸出手指,擋住她的眉毛。
燕姣然莫名其妙,看著她用手指依次擋住自己的眉毛、眼睛、鼻子和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