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在清晨的微光之中,燕姣然穿著厚重華麗的龍袍,頭戴金冠,緩緩登上泰山之巔。
在她的身後,是長長的隊伍。
隊伍中的俱皆穿著官服,手上拿著如酒、果、牲畜等各種祭品,跟在女帝的身後,緩緩前行。
秩序井然,莊重肅穆。
燕姣然佇立在泰山之巔,唸誦起早就準備好的祭天文書。
“朕……”
剛開口,忽然就有一陣風吹了過來,吹動了燕姣然的龍袍。
她的神色立刻微微一變。
因為,龍袍之下的嬌軀裡,還暗藏著幾股不能見人的乳白色的。
所幸所有的人都已經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磕著頭,無人敢於仰視。
於是,也就沒有一個人發現,大周最尊貴的天子袒露著一雙雪白渾圓的大腿,雙腿之間正有什麼在流動著。
有誰又能想到,在半個時辰前,她還不著寸縷地跟一個男人躺在一起,興奮地吶喊著各種淫詞浪語呢……
……
泰山行宮。
“累死朕了。”
“狗男人,你的辦法到底行不行啊。”
“朕的顏面都不要了,若是再沒懷上,你師兄可真要劈了你了。”
燕姣然一邊說著,一邊推門而入。
然後瞧見——
秦淵正躺在軟榻上,呼呼大睡。
他的呼吸均勻而深沉,彷彿在演奏著一首靜謐的交響樂,顯然睡得正香。
燕姣然可不樂意了,叉著腰,跺了跺腳。
昨晚折騰了朕和金蓮一夜。
害得朕困得要死,還得強撐著身子去外頭忙活祭天的事情。
這一忙活就是好幾個時辰。
腳都酸了,腿都站軟了,眼圈都黑了好幾圈呢。
甚至,為了能懷上孩子,她還在完事後,練了會兒倒立。
頭昏眼花,手臂酸脹。
可秦淵呢?
這個沒良心的狗男人倒好,竟然在這行宮裡,在這軟綿綿香噴噴的溫暖被窩裡睡得這麼香!
這能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
燕姣然可不開心了,當即三步並作兩步,奔到秦淵的身旁,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嬌叱道。
“狗男人,太陽曬屁股了,該起床了!”
秦淵隨手拍掉了燕姣然的手,翻到了另一側,把腦袋蒙到了被子裡,迷迷糊糊道。
“睡……睡會……再睡會……”
燕姣然:“???”
更氣了,火氣值都拉滿了。
燕姣然銀牙一咬,當即伸手,一把掀開了秦淵的被子,喝道:“狗男人,起床幹活了!”
秦淵剛剛睡著,正在半夢半醒的境界呢,忽然覺著身子上一涼,整個人不由得一激靈。
起什麼起!
累了,睡覺。
當即一把將燕姣然拽上了床,而後將她抱在懷裡,接著兩腳一蹬,便又將被掀開的被子重新蓋好了。
緊接著,便將腦袋靠在燕姣然的肩頭,呼吸漸漸回覆,又又又進入了夢鄉。
燕姣然:“???”
還沒回過神,她又被秦淵吐出的熱氣一燻,眼皮一沉,不禁也有些困了。
睡……睡會……要不先睡會?
腦中沒來由蹦出一個念頭。
不!
不對!
她趕緊甩了甩頭,恢復了幾分清明。
睡什麼睡!
還沒教訓這個該死的狗男人呢!
先把他折騰醒,讓他看著朕睡!
哼!
念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