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板著臉呵斥道,語氣十分的不耐:“你平時都過這樣的日子的?”
這能行嘛?
驕奢淫逸,荒淫無度,差點兒就到了酒池肉林的境界了。
小日子都過成這樣了,誰還有半點幹活的心思?
他,秦某人,身為大周忠良,必須為大周的黎民百姓發聲,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女昏君!
秦淵抽手而回,直起身子,正在組織語言討伐女昏君,忽聽一聲銀鈴似的輕笑,身子已給具柔軟如酥的嬌軀貼倚住,有個嬌滴滴的柔膩聲音在耳畔道:
“狗男人,你怎麼了嘛?是不是生氣啦?”
臉畔青絲飄動,秦淵側轉過頭,掠見女昏君輕紗半掩,眸藏冶媚,長睫彎翹,似能撩人魂魄,越發的妖嬈。
“咱們在說要緊事呢,你可別來這套。”秦淵想要將手抽出來,跟這個狐媚子保持距離。
不想,燕姣然手摟臂攬纏住就是不放,撒嬌道:
“狗男人,你到底是不是生氣了嘛?”
“朕哪兒是那種貪圖享樂的人嘛!”
“都認識這麼久了,你何曾見朕這般奢靡過嘛!”
秦淵的臉色稍霽,悶著聲道:“那你這是?”
“朕是為你準備的嘛,狗男人——”
燕姣然笑盈盈道,一對滾碩肥美的傲人酥乳透衣而貼,似有若無地輕挨在他臂側。
欲拒還迎,求而不得,某些時候,可遠比投懷送抱有殺傷力多了。
這天賦……
蠢娘們當皇帝是真的屈才了啊。
不過,話說回來。
為他準備?
準備個錘子啊!
這種軟刀子殺人不見血,最是要人老命,他可無福消受。
秦淵不禁想起前世那個倒黴催的舍友。
他繼承了爺爺奶奶和爸媽的努力,在機關裡混了個閒職躺平,終日混吃等死。
不抽菸不喝酒不蹦迪,沒有什麼不良嗜好,也不缺錢,就是喜歡玩遊戲。
然後,某一天,一個不大不小的事情落在了他手裡……
秦淵清楚地記得,他喝著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
“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專案而已。”
“這些人跟拼了命一樣在搶。”
“什麼送錢送禮,古玩字畫,幫他請家教,幫他刷單各種手段五花八門層出不窮。”
“最兇惡的手段,莫過於找了一個人美聲甜技術好的妹子,大到什麼吃雞農藥擼啊擼,小到什麼單機小遊戲,全都精通玩到那叫一個好啊。”
“天天陪著他玩遊戲,提供保姆級的呵護,不管什麼遊戲都能把飯喂到他嘴裡給他吃,玩得那叫一個爽啊,這輩子玩遊戲沒這麼舒服過。”
“他知道,這是在犯錯誤,這是要命的,可他是真的忍不住吶!”
“而且,對方還什麼要求也不提,就是陪他玩遊戲,陪得他心花怒放,陪得他提心吊膽……”
有這樣經典的反面教學。
秦淵可不會讓這個蠢娘們的劍走偏鋒的奸計得逞。
正所謂,溫柔鄉,英雄冢。
人的慾望都是無窮無盡的。
這樣的軟刀子,他可承受不起,必須掐死在萌芽階段。
念及此。
秦淵黑著一張臉,一把推開了燕姣然,咬牙切齒道:“蠢娘們,你別給我來這套!”
別用這套酒池肉林、醉生夢死的玩意兒,腐化大周好兒郎、有志青年秦淵!
“怎麼了嘛!”燕姣然摔在軟塌上,桃花眼微微泛紅,委屈巴巴道。
“不喜歡就不喜歡嘛!”
“幹嘛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