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涼,跟冰塊一樣……”
秦淵手掌摩挲著那雙纖足,潔白的腳趾如冰似玉,小巧的足弓綿軟嬌柔,盈盈一握,精緻得如同白玉雕成一般。
明棧雪緊緊閉著眼睛,白美的玉足被他握在手中,那雙手如此灼熱,每次觸控都帶來一絲震顫。
她呼吸變得散亂,身子越來越熱……
“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愛護一下自己。”
“一點兒都不相信你家的相公。”
“不過就是受了一點點的小傷而已,連行動都不影響,哪至於這樣呢?”
“唉——”
秦淵嘆了口氣,將明棧雪的雙手按在心口,滿是心痛地說道:“娘子,你聽,你這樣霍霍自己,它都不樂意,可疼了呢。”
明棧雪從迷亂中回過神來,喃喃道:“夫君……”
“嗯?”秦淵抬眸瞧著她。
明棧雪吸了口氣,抿著紅菱似的唇瓣淺淺一笑,眸中掠過一絲慧黠靈光,道:
“夫君……”
“你是心疼妾身,還是心疼這具身體的主人——陛下呢?”
“呃……啊?”
秦淵愣了下。
這是什麼鬼問題。
無厘頭程度堪比老媽和老婆掉河裡先救誰。
他瞧著明棧雪,只見這張豔極無雙的美麗容顏卻是似笑非笑,抿著一抹促狹戲謔、但又奪人心魄的姣美唇勾。
再加上胸膛上刺癢的指甲尖兒,當真殺氣騰騰,比之良醜的鋼刀亦不遑多讓。
秦淵一下子便警覺了起來,心念電轉組織著合適的說辭。
不想,明棧雪搶先一步,輕啟檀口,怡然道:“有這麼難答麼?”
“唉——”
“看來是兩個都放不下咯。”
“妾身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明棧雪縮頸掩口低下頭,將一雙狡黠的嫵媚杏眼藏了起來,抿唇嬌笑,低低聲啜泣著。
也不知是在笑,還是在哭。
秦淵只覺胸口滿滿的哽著什麼,吸了口氣,急忙解釋道:“娘子啊,你可真的錯怪為夫了,你相公我確實心痛你,也心痛這個身子吶……”
“畢竟這個身子要是出了毛病,遭罪的不還是我家小娘子麼?”
“為了我家小娘子不出遭罪,不管是娘子,還是蠢娘們,都不要害了病,你說是不是?”
明棧雪伸出纖指,輕點了他額頭一記。
“嘴貧!”
“能把花心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理直氣壯的,也就你秦大狀元了。”
明棧雪忍不住搖頭,露出一道嫵媚的笑容。
秦淵見自家娘子笑得有些瘮人,急忙抱起明棧雪,露出一絲壞笑,道:
“陛下,微臣知錯了。“
“微臣特來向陛下負荊請罪!”
秦淵的話沒有說完,明棧雪便已經明白了自家夫君的意思。
她玉頰泛紅,咬著唇珠聳肩一笑:“亂臣賊子,擅闖天子的寢宮,快出去,出去!”
“小心……小心朕誅……誅你九族!”
秦淵抱著她,邪邪一笑,不由分說道:“陛下的身子怎麼這樣冷?”
“還是讓微臣好好服侍一下陛下吧。”
“只要能讓陛下龍體康健,便是夷了微臣的十族又如何?”
秦淵的一番壯志豪言,鏗鏘有力,慷慨激昂,一位忠心耿耿,一片赤膽的忠臣形象,三言兩語間,便已躍然紙上,讓主人公秦淵的形象更加深入人心。
大周天子雙頰如火,輕喘道:“呸……!”
“亂臣……賊子……!”
“人人得而誅之!”
“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