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級賓館,總統套房。
秦淵逛了好幾圈,估摸著一個時辰都過去了。
自家娘子和慕容嫣然,仍在屋內,有說有笑,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見鬼了。
這兩人怎麼就有這麼多說不完的話了。
簡直讓秦淵匪夷所思!
“呦,這不是傷風敗俗的秦淵嘛,天寒地凍得怎麼不進屋啊?”
一把清脆動聽的嗓音,自背後響起。
其音清脆嬌美,中間卻蘊含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秦淵扭頭一瞧,卻見一人姿容妍豔目含威儀,身著一件大袖寬領金霞彩鸞薄羅紗,挺著聳翹如峰的酥胸傲然行來,正是那個蠢娘們。
此刻,女昏君俏麗的臉上帶著笑意,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眯成兩彎,模樣十分可人……不對,氣人!
秦淵白了燕姣然一眼,沒好氣道:“屋內悶熱,我出來透透風,怎麼不行麼?”
“還是說,我一個不守夫道的好色之徒,不能出來轉轉?”
自打燕姣然坦明瞭身份,秦淵也徹底放開了,連裝都懶得再裝了,徹底迴歸了本性,把什麼繁文縟節全都拋到了腦後。
燕姣然也不生氣,反倒笑眯了眼,白皙的臉龐紅撲撲的,甚是嬌美。
“那還不是你自找的?你若是不做那樣的事情,朕何須把你關到這兒來呢。”
“陛下,還是快走吧,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莫要傳揚出去,害了陛下的名聲。”
秦淵的語氣很是不善。
燕姣然走到秦淵身邊,提著聲嬌滴道:“朕今晚來,為的是大周的天子,為的是大周的子民,誰敢嚼舌根子?”
話落,一雙湛然有神的鳳目逼視著秦淵,責難道:“秦淵,你當眾調戲大周將來的左相慕容嫣然,該當何罪!”
光受氣不還嘴,可不是她的作風。
“知罪,知罪,要不把我凌遲處死了吧?”
“只把我困在這兒,可算不上什麼懲罰。”
“一會兒,我就當著你的面,再調戲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相大人。”
秦淵冷冷道,依然唇槍舌劍鋒銳無比。
“你——”燕姣然一時語塞,臉色鐵青道:“你敢!”
秦淵嘴角一揚,上前了幾步,直勾勾看著燕姣然:“我有什麼不敢?”
燕姣然和秦淵四目相對。
不一會,便覺得暈陶陶的,彷彿墜入了秦淵那泓深邃的眸中,喃喃道:“你敢就敢咯,關朕什麼事。”
“那這樣呢?”
秦淵將燕姣然堵在牆角,而後身子微微前傾,單手撐在牆壁上。
燕姣然一下子驚慌失措,雪頰上暈起一片薄薄的嫣紅。
這展開不對勁!
這狗男人怎麼又不按套路出牌。
他想幹嘛?
“你……你想幹嘛?”燕姣然囁嚅道。
“你猜啊。”秦淵邪邪一笑。
“朕不猜,要喊人了。”燕姣然縮了縮身子。
“那你喊啊。”秦淵的臉又湊近了幾分。
燕姣然把臉蛋別到一旁,嬌嗔道:“狗刺客!”
“嘖嘖,還真讓陛下猜對了,微臣早就想好好教訓下你這個女昏君了!”
“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秦淵笑意更盛。
燕姣然抬起一張酡紅嬌靨,掠了掠髮鬢,正色道:“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呢……”
呃……
秦淵一個愣神,原先被他堵在牆角的女帝,竟是反客為主,身形一轉,反倒把自己壓在了身下。
這不對勁!
秦淵正想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