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雖然有月曦歡插手促成的成分在,但這可不代表她就會什麼都不做。
“讓月影動手吧,小心點,別讓人發現端倪!還有,劑量把握好,可別把人直接弄死了。”回到自己的院子,月曦歡第一時間吩咐人去收點“利息”。
“是,主子。”暗處傳來回話的聲音,人卻是看不見,這是她的暗衛。
月曦歡在軟榻上躺下,閉上眼時還和婢女說:“我小恬一會兒,祖父和父親他們回來記得把我叫醒。”
“是。”
皇宮
靳遠幾人一下朝就往宮外走,其中路過了幾個小太監,有人在靠近靳承華的時候小聲且快速的說了一句:護國公府出事了。
靳承華眉頭微擰,卻也沒有回頭去看是誰,見前面祖父和父親、三叔餘光都掃向自己,輕輕地搖頭,示意宮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幾人沒表現出什麼,都知道宮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直接加快速度,大跨步的向宮外走。
直到上了馬車,遠離宮門,靳遠才開口:“怎麼回事?”
靳承華低聲回道:“剛才有個小太監跟孫兒說家裡出事了。”
這話一出,其餘三人臉色都微變了,現任護國公靳文淵立即問:“出什麼事?誰出事了?”
靳承華搖頭,“不知,那小太監沒說。”
靳遠:“回去就知道了。”
“車伕,速度快些。”靳承華吩咐一聲,馬鞭子抽打在馬匹身上,馬車速度加快,但是四人臉上神色都有些凝重。
馬車很快回到護國公府,靳遠當即一馬當先的跳下馬車往府裡走。
別看他一把年紀了,可身子骨硬朗的很,手底下的兒子除了從軍的二兒子,大兒子和小兒子在他手底下可走不了多少招。
靳文淵和靳文硯帶著靳承華一路跟了上去。
府裡的主子們聽到下人稟報說老國公和幾位爺回來了,又從各自的院子往正廳來。
月曦歡是被人叫醒的,睡眼朦朧的醒來時,腦子空白了片刻,有種呆萌呆萌的軟萌感。
過了一會兒,她自己就清醒了,下了軟榻,讓人收拾好自己,月曦歡也往正廳去。
正廳裡的氣氛不算好,可以說很凝重,月慈雲把早上的事剛說一半,靳文淵就被氣的拍案而起,怒斥道:“欺人太甚!”
其他人也是滿臉怒容,但是女眷經過早上月曦歡的開解,心裡已經沒那麼生氣了。
靳遠此刻嚴肅的臉上眉頭緊皺,許久才開口問:“歡歡是不是有自己的計劃?”
月曦歡剛走到門口,聽到這話笑了,抬腳走進去,笑道:“知我者,莫若祖父也。”
“祖父,父親,三叔,大哥,母親……”月曦歡跟大家見禮。
“行了,起來吧。自家人那麼多禮做甚?歡歡,到祖父這來。”靳遠打斷月曦歡的話,又衝她招招手,示意她到近前來。
月曦歡聞言,乖乖巧巧的走到他身邊,“祖父。”
“歡歡,這事你沒鬧起來,可有什麼原由?”靳遠語氣和藹的問她。
說到正事,月曦歡也認真了,“祖父,護國公府手握三十萬靳家軍兵權,您和父親、二叔三叔,連帶著幾個哥哥都身居高位、要職,此前攝政王和鄧首輔便沒少藉著當今的手打壓你們。”
“如今,攝政王帶著他那側妃和病弱的小兒子離京多日,剛好太后和那宋家有了這個心思,我也就是將計就計,先把皇帝和太后拖下泥潭,不能讓攝政王再有理由,藉著皇帝針對我們靳家。”
月曦歡說到這裡停了停,看向祖父。
“繼續。”
“是。我想著,這件事一出,哪怕攝政王或者鄧首輔再借著皇帝的名義打壓咱們家,咱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