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聽不聽我說了?不聽就麻溜的滾!老子不伺候了!”
靳遠一發脾氣,月誠裕反而冷靜了下來,也不用楊大勝攔著了,自己就坐下來,一副“你說,我洗耳恭聽”的架勢。
楊大勝抹了把虛汗,也趕緊坐下,唉,比訓練軍營裡的那幫兔崽子還鬧心。
靳遠在心裡哼哼兩聲,到底也沒在賣關子,“關於當今不是先皇血脈的事,千真萬確!因為這是先皇親口和我說的。”
“先皇親口告訴你的?有證據嗎?那怎麼不和我說?我還是他皇叔呢。”靳遠一句話,月誠裕就三個問等著他了。
靳遠吹鬍子瞪眼,“還聽不聽?”
“我就問問也不行?!”
“哎呀!別吵,別吵!接著說。”楊大勝打圓場。
“要不是千真萬確,證據確鑿的事,先皇還能自己抹黑自己不成?至於和你說?這是什麼值得廣而告之的事嗎?”靳遠覺得這人蠢而不自知,不然怎麼能問出這麼傻冒的問題?
“不止當今不是先皇血脈,宮裡的幾個皇子皇女,沒一個是,都是先皇為了堵住朝臣搞出來的煙霧彈。”
月誠裕:“什麼????”
楊大勝:“這怎麼可能??”
“哼!怎麼不可能?先皇在世時,死的妃子和皇子皇女少嗎?先皇允許生下來的才能活,先皇意料之外的,有一個算一個,先皇都找理由處死了。唯一的另外就是當今!”
“先皇為何這麼做?”月誠裕問。
這也是楊大勝想問的。
“這是皇族密辛,正常情況下,先皇根本不能讓人孕育子嗣。先皇幼時中毒,奪嫡時又傷到了根本,這些都是記載在冊的,只是沒人能看到而已。”
“那當今不是先皇血脈,先皇就絕不可能把皇位傳給他了。”楊大勝說。
月誠裕震驚,“我以為當年的先皇遺旨,只有任命裘冀禮為攝政王那道是假的,所以鄧升能拿出那道也定是和攝政王是同謀,結果,當年的聖旨就沒有一道是真的?”
“所以,老靳你就是因為這個要推翻當今?”
“不是。我說了,這不算是我靳家要做的事,這是先皇要我護國公府做的。”
“別吊人胃口,一次性說完。”楊大勝被他那吊人胃口的磨嘰勁真是磨的難受。
“先皇有血脈留存於世,乃先皇與先皇后所生,唯一的嫡公主!”靳遠不賣關子了,“先皇后是南疆聖女,前國師的徒弟,用了南疆秘術和蠱術才能得了這麼個孩子。”
“你剛剛不是說?”
“我說的是正常情況下,南疆秘術和蠱術,你覺得正常?”
“可是除了當今,皇宮沒有孩子。”月誠裕皺眉,他對前朝後宮也還算了解,沒有孩子。
“咳嗯……皇宮沒有,不代表其他地方不能說。”
“說人話!”
“嘿!姓月的,你怎麼罵人呢?!”
“哎呦,我說你別管他,你把事說完整咯!”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先皇在世時最寵愛的孩子是誰你們不知道?”
聽他這麼一說,兩人在記憶裡回想,想起什麼,心裡一驚!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在對方眼裡看到了不可置信。
楊大勝:“你是說……”
月誠裕強問:“你是說歡丫頭?”
“哎!對了!就是我家歡歡,我的寶貝小孫女!”靳遠一臉得意,那與有榮焉的表情別提多得瑟了。
另外兩人不想相信,但是好像又沒有不相信的理由。靳家小孫女明面上進宮不多,但受寵程度是實打實的,在京城內外都是橫著走的,以前以為是因為靳家勞苦功高,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