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他是母妃唯一的孩子,還是靖安王府唯一的嫡子,可是他不明白母妃為什麼從來不喜歡他?到底為什麼?
小時候他還是被母親寵愛過的,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母妃就變了。他以為是他做的不夠好,為了討好母妃,他就努力學文習武,樣樣做到他能做到的最後,可是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努力,母妃為什麼看不到?
所有人都誇他做的很好,為什麼母妃卻總是無所謂?
他不明白!
小時候不懂,現在他依然不懂。
不過小時候他會奢望母妃對他的愛,但現在不會了,只是為什麼還是會難受呢?
他不會自作多情以為他母妃是為了替他主持公道才讓白靈進去的,他母妃只會為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來跟他要公道,哪怕他什麼也沒有做,錯也沒有。
果不其然,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曲珺又叫單惜之進去。
單勇有些心疼兒子,“惜之啊……”
“爹,我沒事。”
不等單勇說什麼,單惜之睜開眼,整理好情緒,面無表情的站起身往房裡去。
曲珺確實要求他納了白靈為妾,要帶她回府安置,他拒絕之後又以性命相要挾,說一命還命,他這個兒子不能替他報恩,她就自己還。
單惜之忍著心酸苦澀,看她在那為了外人演的要死要活,無力感充斥全身,最後只留下一句“如你所願”便逃離開去。
單惜之等人原定的立馬離開也因為這事改為立刻離開,可是因為曲珺腿上的傷勢,等他們回到京城時,也要到上元節了。
京城裡,單惜之等人一露面,月曦歡派出去的探子就第一時間傳信回來,她也就知道單惜之的行蹤,還知道老靖安王和老王妃也跟著單惜之回京了,包括那個跟在老王妃身邊的女人。
彼時,清風清月幾人傷也養好了,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月曦歡的傷已經結痂脫落,現在每日裡就是塗塗祛疤膏,早就“解禁”了。
“主子,靖安王府這是什麼意思?”木槿問。
清風也好奇,“就是,探子傳來的訊息說那女子和老王妃關係親密,還經常在靖安王身邊晃悠,他們到底什麼關係啊?”
“靖安王不會這邊同意宋家婚事,那邊又找一個吧?”清月猜測。
“主子和靖安王有婚約,只要他們想繼續婚約,自會找主子說明白,你們著什麼急?”這是木棉。
“木棉說的對。”月曦歡躺在梧桐樹下曬太陽,初春的太陽暖洋洋的,曬得人舒服的很,連帶著月曦歡都慵懶很多,“靖安王府的事,等人回來就自然知道了,當務之急是上元節快到了,讓人通知月影,這幾日注意些,別橫生枝節壞了我的計劃。”
“是。”四個人同時回答。
“還有,清風,給卿陌傳話,鄧升的罪名刑部和大理寺都已經查清楚了,祖父他們的意思是儘快解決這件事,明日早朝一定會有定論,在此之前,把鄧升和鄧家人給我看好了!他們不能在那之前死,也不能在那之前逃。”
清風:“是。”
“清月去給無眠傳話,我讓他做的事明日可以開始收尾了,別把到嘴的肥肉,送到別人嘴上去。”
清月:“是。”
“木槿,把放在母親她們身邊的人都敲打一遍,讓她們保護好女眷,要小心鄧家反撲把主意打到女眷身上。”
“是。”木槿知道她家主子看重護國公府的家人,自然會讓人萬分上心。
放在女眷身邊的人都是訓練多年的女暗衛,明面上的也有暗轉明近身侍候的暗衛婢女,主打一個多方位保護。
“木棉,查查我們的攝政王妃最近在幹什麼?她安靜的有些過分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