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這樣的神人當狗,甘之如飴。
換句話說有如此靠山,在靜海豈不是橫著走?
李長風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李先生,我送您。”
“不用,我自己會打車。”
光頭望著不算強壯的背影漸行漸遠,佩服的五體投地,心中敬仰之情溢於言表。
“咳咳光頭,你踏馬走了八輩子的狗屎運,在哪認識的這位爺。”王青梅疼的齜牙咧嘴,連續倒吸三口涼氣。
“喂,叫大哥。”光頭抬起鋥光瓦亮的腦袋傲嬌道。
王青梅還以一個大大的白眼,“沒有這位李先生,你今天腦袋搬家,裝什麼。”
“沒辦法,誰讓咱運氣好祖墳冒青煙,王青梅你到底叫不叫大哥?別忘了你的承諾。”
王青梅真不情願,不過到了這個份上,不得不低頭,“大哥。”
“誒,這才對嘛,以後好好幹,大哥不會虧待你的,跟在後面,保證屁都能讓你吃飽。”光頭笑的像朵盛開的菊花一樣。
瞧瞧這是什麼話。
“別尼瑪嘚瑟了,快點送我去醫院。”王青梅被揍的不輕,不在醫院躺上十天半個月別想出來。
這還是李長風手下留情,要不然一開始就能將她置於死地。
一招就要了她的命。
現在這個點都硬了,涼的徹徹底底。
自此,靜海黑道在李長風的參與之下,統一了隊形。
明面上光頭是大哥,第一把交椅,實際李長風左右形勢。
就像原來的癩三,看似耀武揚威,風光無限,然而脖子上有一條無形的狗鏈子被杜家緊緊拴著。
杜家失去了對地下勢力的掌控,他們會甘心嗎?
會不會重新奪回來?
或者再培養扶持一個人,把光頭等人推翻。
不過短時間內夠嗆了,杜家主無心顧及,當下最重要的是他要找到殺害自己兒子的兇手。
此刻杜家燈火通明,即使到了半夜依舊明亮如晝,每個人都在恪守自己的崗位,巡邏的巡邏,站崗的站崗,安全係數很高。
杜家主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目光呆滯,彷彿失去了靈魂成為一隻木偶。
就連晚飯他都沒吃。
包括杜玉坤的老媽情況也差不多,整天流淚,哭哭啼啼,傷心欲絕,眼睛都哭腫了,茶不思飯不想。
雖然過去了兩三天,但內心的悲傷和痛苦一時半會走不出來。
至親血脈,哪能那麼容易放下。
“家主,有線索了。”一位下人匆匆忙忙闖了進來。
如此沒有禮數杜家主也不在意,騰的一下來了精神,“什麼線索,快說。”
“杜公子這段時間只和一個人發生過矛盾,結過仇怨。”
“曹尼瑪,直接說誰。”杜家主迫不及待,破口大罵。
“他叫李長風。”
對於這個名字很陌生,杜家主從未聽說過,“此人是幹什麼的?家在哪裡?”
“李長風是葉梓涵的保鏢,就住在葉梓涵的家裡。”
“一個小保鏢?”杜家主較為意外。
“對!”下人確定資訊。
“是他殺害了我兒子?沒有搞錯?”
“就是他!”下人一口咬定,“公子前段時間向家族借了兩個古武者便是為了幹掉李長風。”
“結果兩個古武者莫名消失,至今沒有找到,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當天晚上公子就出事了,死在了自己的別墅之中。”
“除了李長風之外,不會有其他人。”
“一個破保鏢哪來的這麼大膽,葉梓涵有沒有參與,葉家有沒有提供幫助。”杜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