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靠我靠。”沈七七素質三連,在一陣輕顫之下脫力而癱,不再有任何動靜。
李長風一身正氣,目不轉睛,一口氣爬上山巔。
站在山頂眺望,萬家燈火星星點點,如眾星璀璨,美景如畫。
微風吹過,長髮飄動,別有一番心境。
“啪嗒!”香菸點燃,李長風深深吸了一口,等待黃毛過來磕頭叫爹。
差不多十幾分鍾後,一輛破破爛爛的跑車徐徐上來。
黃毛臉色極差的下車,默不作聲,耷拉著腦袋,好似鬥敗的公雞。
再豎中指啊,以前的頭型呢?倒是支楞起來啊。
就喜歡桀驁不馴的樣子,咋成蔫黃瓜了?
“到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李長風雙手插兜,慢慢走上前。
“我輸了。”黃毛吐出三個字。
“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到,不必重複結果,我需要你跪下喊爹。”陸長風重申道。
“還記得怎樣發的誓言嗎?誰耍賴全家躺闆闆,抵賴等於咒全家死。”
黃毛面露難色,“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我姓於,名叫於文成,靜海於家人。”
“以後咱們就是朋友,在靜海需要幫忙,我義不容辭。”
“不管你是什麼人,都沒面子。”李長風不管他的身份背景,天王老子也不成。
義不容辭個屁,說句敞亮話罷了,過了今天你是誰啊,認不認識還兩說。
“李長風,你非要做的這麼決絕嗎?”於文成咬著牙問道。
“難道都是我的問題?”李長風攤攤手,“賽車是你提的,發誓是你定的。”
“不,一切都是沈七七的主意,他下午找到我,說幫她對付一個人。”
“介於有點交情,我便答應了。”於文成老實交代,試圖用真誠打動。
實則他是受到了沈七七的威脅,不是所謂的交情,若問靜海二代的圈層誰最怕沈七七?無疑就是眼前的於文成。
沈七七和於文成一般大,小時候在一個年級讀書,兩人在學校發生了摩擦,小孩子除了罵人就是動手。
沈七七一個偷襲踢在了於文成的下身,當時於文成就躺下暈了過去。
萬幸有新手保護期,於文成被拉去醫院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除了疼痛在家養了半個月之外,其他不受影響。
從那之後,於文成見了沈七七就像老鼠碰到貓一樣,沿著牆縫走。
心理陰影一旦形成,就是一輩子。
今天沈七七主動要求他幫忙,於文成愣是嚇得一個屁沒敢放直接答應了。
縱然那麼多年過去,於文成對沈七七的懼怕依然刻在骨子裡,不曾消除一絲一毫。
當下要下跪喊爹,他不得不供出來,大不了以後把沈七七的聯絡方式拉黑,換個大學讀書。
“多餘的話我不想聽,我只要你敢作敢當,大男人吐口唾沫是個釘。”李長風油鹽不進。
“真的一點面子不給?”於文成怒髮衝冠,眼神陰翳。
“咱倆調換位置,換成是我輸了,你會不會就這麼算了?”李長風反問道。
“不會,你必須得做。”於文成沒有昧著良心說話。
“那不就得了。”
“你想好了?我跪了以後咱們就是敵人,誰也別想好,老子一定找回場子。”於文成妥協不成變威脅。
奈何李長風豈是嚇大的?經歷了無數的風雨,哪被一個精神小夥給唬住?
開什麼玩笑!
天大的笑話!
“期待你找回場子,現在你給我跪下。”李長風呵斥道。
於文成牙齒咬的咯嘣咯嘣響,雙膝一軟,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