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豔看了下手腕上的海鷗女表,還有五分鐘就到十二點,終於可以結束一上午的工作。
她跟物件已經約好了,兩人今天都不回家,準備出去吃飯,想到馬上就要訂婚,她嘴角勾起,不由自主地哼起了歌。
然而,幾聲輕微的敲門聲卻打斷了她的遐思。
“怎麼了?”
她看向門口,一個軍綠色的身影從門縫裡露了出來。
帽簷將臉遮住了大半,看不到面部表情,景豔只能看到門口的男人很高,差不多將要捱到門框的位置。
景豔在城關醫院的乳腺科工作,想到這裡,她收斂了嘴角的笑意,鄭重的對著門外的人說道:“請進!”
“什麼?乳腺增生!!”
饒是陸承寬一向淡定,現在聽到景豔的話也不由得驚叫出了聲,臉上更多的則是不可置信。
大概是裡面的動靜太大,診室的門被從外面開。
同樣的一身綠站在門口,臉上滿是擔心和驚異,大約是驚詫於室內的情景。
只見陸承寬的衣襟被高高掀起,醫生的手則在隊長的胸前放著,他萬分緊張地朝著屋內的男人問道:“隊長,怎麼了?”
“出去!”
陸承寬這副樣子被戰友看到,極難為情,連忙呵斥道。
門外計程車兵手緊緊地握著門把手,看著裡面人不悅的臉,就快速的將門關上,隔絕了視線。
陸承寬看到門被關上,這才再次強調道:“醫生,你說我是?”
武景豔點頭。
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景豔,看到她點頭,這才萬分緊張的說道:“武醫生,你再仔細檢查一下,我真的是——”
乳腺增生?
後面幾個字卻是讓他難以啟口。
景豔嘆了口氣,這種病來看的多數為女士,但乳腺科畢竟是小科室,平日裡病號原本就不多。
更何況是男人!
來看的人就更是少了。
手診到指尖下鼓鼓囊囊的一片,胸前厚實的肌肉上,中間那個突起下面卻是有一個小的不規則的硬結,是乳腺增生沒錯了。
然而,眼前的男人卻是接受不了。
景豔完全理解。
饒是一般的男人都接受不了,更何況眼前的男人儼然是一副硬漢的樣子,卻是得了這種——女人才會得的病。
武景豔盯著他看,卻有被他的臉驚豔到。
劍眉星目,眼神堅毅且有光,鼻子高挺,五官格外的立體,直到陸承寬提醒,她才示意他掀開衣服。
手指碰到他肌膚的時候,能感受到身體的主人微微抖動了一下。
武景豔不知道的是,剛被手指觸碰的時候,陸承寬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大約是景豔的手指在陸承寬胸前停留的時間有點長,陸承寬不自在的開口提醒道:“醫生,檢查好了嗎?”
景豔點頭,直接拉起陸承寬沒有掀衣服的那隻手,在陸承寬如炬的目光裡,一手捉著他食指,一手捉著他中指。
“你自己摸摸看。”
陸承寬動作一滯,他從來沒有跟哪個女士這樣親密的接觸過。
景豔的手捉著陸承寬的手,在他一個糙漢的襯托下,愈加顯得景豔手指的細白。
她示意他不要動,她控制著他的手在他的面板上移動,“你摸到了嗎?就是這個結節?”
陸承寬點頭,“可我另一邊好像也有。”
景豔又拉著他手去了另一側,“你再摸摸這裡,這兩個明顯不一樣,這邊這個是正常的。”
被一個陌生的女人上下其手,陸承寬的臉色黑如鍋底。
“武醫生,怎麼治?”
景豔收手的時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