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如此,梅安琪才要牢牢地抓緊山磊磊。
下午上班的時候梅安琪心裡一直不安穩,武景豔的事兒沒有個結果,她心裡總歸是忐忑不安,上班就有些定不下心。
“安琪,你怎麼看著心不在焉的?”
有同事問,梅安琪就勉強地笑笑,看起來竟然比哭還要難看,等到同事再三追問,她才極為勉強地說道:“我是今天才知道,我男朋友竟然被家人硬逼著跟旁人訂婚了。”
同事聽到她的話,立馬瞪大了眼睛,“還有這等事兒。”
“是啊,說了你們可能會不信,這個女孩子竟然是武景豔。”
“什麼?景豔!那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她們兩個怎麼攪和在一起。”
梅安琪搖搖頭,只是不再說話,餘下的就讓同事們自己去腦補。
有同事急道:“你物件家裡讓訂婚景豔就訂呀,她難道不知道你們兩個?”
“怎麼會不知道,安琪跟她關係那麼好。”
梅安琪一副可憐的樣子,流著眼淚道:“我能怎樣?我一個鄉下來的。”
同事們原本就跟梅安琪是一個科室的,跟武景豔相比自然關係親近一些,再說,科室裡大多數都是鄉下來的。
一句鄉下來的,就將眾人給拉到了她的陣營裡。
鄉下來的怎麼了,總不能處處都要給城裡小姐讓路。
“安琪,別怕,武景豔這樣,我們去找院長,讓院長來評理,員工私人關係混亂不是給醫院抹黑?”
梅安琪話音剛落,就有人憤憤不平道。
梅安琪的臉上滿是感動,卻是極為艱難的開口道:“看到你們這樣,我真的很開心,可是,你們有所不知,景豔她……”
“什麼,你說呀!”同事們刨根問底勢必要為梅安琪做主。
“景豔看到我物件不願意跟她訂婚,以死相逼,已經跳河了,好在剛跳下去就被人給救了。”
“什麼?”
眾人滿臉的驚詫和不敢置信。
梅安琪不安的搖頭道:“還是算了,好在景豔現在沒有大礙,要是她有個什麼事兒,我就成了罪人。”
梅安琪的臉上有對感情的不捨,更有對武景豔生命的尊重和懼怕。
“怕什麼,她不是沒事兒,再說她又不是真的尋死,只不過是為了嚇唬你。”同事們說完,就結伴從科室裡走了出去。
梅安琪看到此種情景立馬去追,“喂,你們去哪兒,快回來!”
“我都說了,別去找院長。”
“你別管了,咱們都是同事,哪能讓你被欺負了去。”
然而眾人很快就消失在拐角處,梅安琪作勢又呼喊了兩聲這才轉身返了回來。
重新回到科室裡的梅安琪這下子總算放心了,有人替自己鞍前馬後,她自然樂得自在。
而在家裡的梅老太太,對於孫女的心自是十分的瞭解,雖然她不太待見這個孫女,但畢竟是梅家的人,跟外人相比幫誰自是不必說。
她這次出來就是為了給孫女解決問題,而出來了幾天,進展並不大。
想到這些她就有些坐不住,她得趕緊將這裡的事情了了好回家。
雖然她一個人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但她會問,她立馬起身走了出去,在門口喊了一輛三輪車就往鋼廠走去。
到了鋼廠之後,她先是找了一個地方休息,順便打聽下山磊磊家裡的事兒。
打聽來的結果跟自己孫女兒說的差不多,當然,在打聽的過程中她並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
等到快要下班的時候,她故意出現在山磊磊父子途經的道路上,看到山磊磊爸爸,隨手拉了一個人問領導的辦公室在哪裡。
梅老太太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