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奶奶,叔叔嬸嬸們,要是你們去給我作證,那我鐵定是要洗清冤屈的,我就太謝謝你們了!”
說完,武景豔就對著眾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等到她再次抬起頭的時候,一張小臉上佈滿了淚水。
“這咋還哭上了?”有個嬸嬸看到武景豔滿臉地淚水一臉心疼道。
而住在武景豔樓下地張奶奶也說道:“豔豔,別哭了,事不宜遲,咱們分頭行動,我們這就去三號生活區,等問清楚了,再喊上人咱們再一起去。”
武景豔抬手將眼淚擦去,這才開口道:“我先回家裡一趟,待會咱們就在小區門口匯合吧!”
眾人哪兒有什麼不願意的,這去作證自然是要有事主去。
兩隊人馬分別之後,武景豔快步地去了家裡。
她記得之前她畢業的時候山磊磊跟她表白的時候送過自己一個八音盒,包裝盒裡面有張卡片上面寫了給自己表白的話。
不過他送的那個八音盒自己不喜歡,就一直沒擺出來。
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了,就不怕梅安琪再說自己才是她感情的破壞者。
“媽!”
武景豔剛走到自家門口,就衝著屋門喊了一聲,結果推了下門卻發現門鎖起來了,她這才知道家裡人都去上班了。
武景豔去了自家廚房,在媽媽放雞蛋的桶裡面拿出了鑰匙,就去將房門開啟,找出了八音盒,看到裡面的卡片已經泛黃,這才拿在手裡往外走去。
到了小區門口,外面已經有兩個奶奶在等著了,而在不遠處,大隊人馬也走了過來。
三號小區的熱心嬸子才剛走過來,就對著武景豔問道:“豔豔,我們聽說你被醫院辭退了,還是我們三號小區作證你破壞山磊磊的感情?”
武景豔點點頭,“院長是這麼說的,說是醫院裡有人去問。”
一個爺爺直接罵道:“放他孃的屁,我們小區壓根兒就沒有人去問過。”
聽到眼前的爺爺說國粹,武景豔莫名地感覺好聽。
而且,要是別人這麼說的話,武景豔可能還會多問兩個人,而眼前的爺爺則是三號小區的門衛,可信度自然高。
武景豔又對著三號小區的眾人鞠了一躬,“多謝您們來幫我作證,不管事情成與不成,我在這裡先謝謝您們了。”
門衛爺爺洪亮的聲音響起,“走,咱們這就去,娃上個學容易嗎?端著鐵飯碗好好的竟被人給算計掉,這還是不是人。”
武景豔自是滿心的感動,大部隊浩浩蕩蕩地往醫院裡走去。
到了醫院門口,武景豔對著眾人道:“麻煩各位爺爺奶奶叔叔嬸嬸先在這裡等著,我先去看院長在不在,要是我沒有出來,你們五分鐘後就進去。”
“好,豔丫頭去吧,我們在這裡看著時間。”
武景豔對著大家點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朝著醫院走去。
剛走到醫院大廳裡,收費室的人看到武景豔就露出了鄙夷的目光,而藥房的人更是開口問道:“景豔,來辭職?”
武景豔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就順著樓梯走去。
身後傳來議論聲:且,裝什麼裝,別人感情的插足者,還拿跳河來威脅,人家不照樣不要你。
——就是,你還搭理她,看她一眼我都感覺髒了我的眼。
呸!
說完,那人還朝著地面吐了一口。
到了院長辦公室,她敲了敲門,裡面很快就響起了院長的聲音。
武景豔才剛進門,院長看到是她就問道:“武醫生是來辭職的?”
武景豔滿臉堅毅道:“我是來洗清冤屈的。”
“冤屈?”
院長感覺好笑,“你有什麼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