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景豔明知故問道:“好奇什麼?”
鄭秋菊抱著囡囡跟她並排走著,側臉看著她道:“自然是好奇你要做什麼,我們甚至在想要不要下注,賭你要開店。”
武景豔也沒想到竟然被她們猜到了,乾脆大大方方的說道:“是準備開店。”
鄭秋菊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知道,沒事兒你是不會租房子的。”
事宜密成,沒有開業之前,她並不打算告訴她們自己要做什麼,況且,今天上午不過也是打掃衛生。
中間武景豔看鄭秋菊抱著囡囡不停地往上面送,就主動的接過來。
“豔豔,你現在正是新婚,我看你這麼喜歡孩子,抓緊時間。”
武景豔:“?”
“我是看你抱著累才接手的。”武景豔害怕小孩子這種生物,不敢想象自己生孩子該是怎麼樣的,況且,她目前還沒有這個打算。
鄭秋菊滿臉不相信,但兩人畢竟認識的時間短,她只是笑笑沒再說話,沒一會兒兩人就到了。
村口的皂角樹下依舊有很多人,武景豔走到跟前的時候甚至有人跟她打招呼。
看到這麼熱情的群眾,即便不認識,武景豔也是積極的回應。
“就是她呀?”武景豔才剛過去,就聽到身後有議論聲傳來。
“是啊,她就是那個大冤種。”
“嘖!長得挺機靈的,這看著這也不像腦子不好使的樣子。”
武景豔抬手摸著自己後腦勺,算了,老百姓就是這樣,超出自己認知的事兒總要議論一番。
卻立馬有人附和道:“誰說不是呢,怎麼淨辦掉地上的事兒。”
鄭秋菊確實跟武景豔錯開兩步,才看著她說道:“豔豔,她們好像在說你。”
武景豔閉上眼,抿著嘴無奈道:“秋菊,其實你可以不用說出來的。”
此時,兩人剛好到了那兩間屋子的門口,武景豔將手中的囡囡給遞過去,抬腳就往屋子裡走去。
鄭秋菊手中抱著囡囡,看著已經進到小屋的武景豔背影,喃喃道:“豔豔這是生氣了?”
小屋中,外面的屋子已經被打掃乾淨,武景豔進去的時候聽到人都在裡面的屋子裡,她抬腳就走了進去。
破舊的桌子跟床已經被拆開抬了出去,沒有這些礙眼的東西里間看著空間也大了些。
正在埋頭幹活的人看到武景豔到來,有人立馬起身問道:“你是小武?”
豔豔看著眼前平頭,一隻手有些不方便的男人就說道:“我是,你是?”
之間那人黝黑的臉上滿是羞澀,“我叫錢國華,承寬剛入部隊的時候,他是我帶的兵,現在我幹些裝修的活。”
一句話,就將他的身份交代,但武景豔看著他有毛病的手,知道他們的關係定不單單如此。
錢國華的話沒有一句多餘的,直接開口問道:“只是將屋子粉刷一遍還是好需要其他的桌椅之類的,我都會做。”
錢國華參軍之前就是跟著家裡父親學了木匠,對這些自是不在話下,後來受傷退伍就接些裝修的活幹。
大部分都靠戰友介紹,生活倒也過得去。
“你還會木匠的活?”
錢國華不好意思的笑笑,“一般的都會做。”
武景豔一下子笑了,雖說自己要開雜貨鋪,但貨架總要有。
“這樣吧,我畫個圖紙,你照著樣子做可以嗎?”
錢國華立馬答道:“沒問題。”
武景豔就知道自己遇到行家了,還沒有看圖紙都敢說可以,她自然相信他能做得不錯。
“好,那我回去儘快畫,畫好之後下午就給你拿過來。”
錢國華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