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陸承寬牽著狗,到了樹林邊緣的時候狗掙扎得格外厲害,就乾脆放開繩子隨它去。
剛將狗繩解開,就聽到前方傳來一聲慘叫。
陸承寬臉色大變,關心則亂,一時間沒有注意辨別聲音。
“營長,嫂子有危險!”
陸承寬已經衝了過去,此時更是顧不得其他。
狗叫伴隨著腳步聲一時間湧向了這裡,眼前的一幕更是讓他憤怒到差點失去理智。
只見王斌抄起一旁的磚頭朝著武景豔的頭部砸去,而一邊的周瑤卻在喊道:“王斌,下死手。”
武景豔的頭上捱了重重的一擊,在暈倒前,她似乎聽到了陸承寬的聲音。
而陸承寬一腳將王斌給踹向一側,回頭冷冷的看著周瑤。
周瑤被陸承寬如此冰冷的眼神看著,生生地打了個寒戰。
“承……承寬!”
陸承寬有自己的準則,一向是不打女人,然而,自己媳婦兒的傷卻是被她還得,他單手抱著武景豔,一隻手卻是緊緊地卡住了周瑤的脖子。
呼吸變得格外的困難,周瑤看著陸承寬搖著頭求饒道:“承寬……求求你……放了我!”
陸承寬恨不得將周瑤給卡死。
“營長,先救嫂子,為這樣的人髒了手,不值得。”
懷裡的人兒此時看著毫無生氣,陸承寬將周瑤往身邊狠狠的一推,抱著武景豔就往外走去。
“將他們幾個都送派出所。”
“好,營長,先救嫂子要緊。”
等到武景豔再次醒來的時候,她聞到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眼皮重的厲害,費了好一會兒勁兒才睜開,入目一片潔白。
“豔豔,你醒了?”
武景豔這才發現,手一直被承寬給握著,她問道:“周瑤呢?”
陸承寬看著分開的時候還格外精神的人此時萬分憔悴地躺在床上,就極為心疼,聽到自己媳婦兒醒來後先問的是罪魁禍首,就知道此事對她的影響一定很大。
“你放心,她討不了好,現在已經停職,至於那兩個,牢房就是歸宿。”
武景豔也知道周瑤爸爸的職位在那裡擺著,一時間奈何不得。
緊接著,陸承寬開心地去喊醫生,直到醫生說了沒事了,他繃著的心才好起來。
“豔豔,我問過醫生了,醒了可以喝點稀飯。”阮雅提著保溫桶走了進來。
“媽,你怎麼來了?”
阮雅看著她心疼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你又昏迷了,我們能不來嗎?”
“豔豔,這次實在是太危險了,你已經昏迷了兩天了。”
武景豔動了動身體,難怪有種僵硬的感覺,原來已經躺了兩天了。
陸承寬將武景豔扶起來,給她背部墊些東西,“豔豔,我來餵你吃點東西。”
武景豔剛醒過來,身體反應就有些遲鈍,極為配合地被陸承寬餵食。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倒是阮雅站在一邊說道:“豔豔,來日方長,最近你什麼都不要想,先好好的養好身體。”
武景豔點頭,卻立馬感到頭部暈乎乎的不舒服。
阮雅立馬制止道:“我們說著你聽著就好。”
她吃下一碗稀飯之後,陸承寬就已經將碗放下。
“現在感覺怎樣了?”
“頭還是暈。”
“好,你再睡會兒。”
“醫生怎麼說?”武景豔卻是不放心,在她昏迷的時候,她記得她的頭部可是捱了一板磚。
“腦震盪,頭部外傷。”
武景豔心裡鬆了一口氣,還不算太嚴重,只要沒有腦出血,就還好。
阮雅看著兒媳婦吃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