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高爽的聲音,周瑤卻掙扎得更厲害了,要不是高爽突然間對自己這樣,她也不至於要這樣對武景豔,原本她還想要修復跟武景豔的關係,徐徐圖之。
有些人,自己做錯了事兒,卻從來不認為是自己的錯,毫無擔當,事事怪別人。
“瑤瑤,你別怕,我帶你去醫院。”
周瑤使勁兒的掙扎瘋狂的搖頭。
傻子卻坐在地上笑著拍手,“你看,她不喜歡你,剛剛看對我多順從啊!”
就在高爽安撫不了周瑤的時候,慌亂的腳步聲向這裡湧來。
“瑤瑤!”葉秋月捂著嘴默默流淚。
周大儒看到此景卻是暴怒道:“定是陸承寬,我一槍崩了他。”
周大儒轉身就衝著家屬院的方向趕去。
餘下的葉秋月等人帶周瑤去醫院的去醫院,抓傻子的抓傻子。
而此時的武景豔剛睡醒,陸承寬給做了一碗麵條看著她吃。
看著陸承寬擔心的眼神,武景豔說道:“這幾天也休息夠了,我的店鋪不能耽誤,明天就得去了。”
豔豔能振作起來是好事兒,但“這樣會不會太趕?”
武景豔卻感覺剛剛好,有些事兒不是一時就能解決掉的,已經造成的傷害更不是能快速地淡忘,唯有快速地讓自己忙起來才可以。
不待武景豔說話門外就響起了砸門聲。
夫妻兩人對視一眼,陸承寬起身去開門。
剛將門開啟,腦袋上就被頂了一個冰涼的東西,陸承寬從小就開始摸槍,這觸感太熟悉了,他最煩的就是這樣。
剛看清來人,他條件反射一般,一手捏著他拿槍的手腕給移開,一手已扳住了他一側的肩膀,腳更是拌住他一側的腿,隨時準備給對方撂倒。
“跟我玩陰的,我上戰場的時候你連個蛋也不是。”
周大儒就是虧在年紀大,手腕被捏住了穴位仍舊是歪著手將槍口對準陸承寬,腿部更是迅速地換了位置,膝蓋朝著陸承寬的膝窩頂去。
陸承寬能在打大武中勝出自是名不虛傳,他迅速反應過來,手上力道加大的同時,腳更是快速地踩在了周大儒的腳上。
“原本對於你們前輩我應該尊重,但你拿槍對著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對於你這種畜生就該拿槍斃了你。”
“首長,您怎麼能這麼衝動,發生了什麼事兒不能好好坐下來說。”榮連長雖然職位不高,但好在當兵的時間長,跟他們都打過交道,倒是敢勸兩句。
“衝動?我可是清醒得很,陸家這孽障太歹毒了,不斃了他難解我心頭之恨,榮小子不要再勸了。”
周大儒敲門的時候鬧出來的動靜大,別說是這棟樓的,甚至其他樓上的都跑過來圍觀,但卻沒人敢勸,只是遠遠的在上樓或者下樓的樓梯上看著。
榮連長看勸不動周大儒,就看著陸承寬道:“承寬,不管怎麼回事兒,咱們作為晚輩的,讓讓首長。”
周大儒先怒道:“讓他孃的屁,老子還需要讓!”
陸承寬苦笑一聲,“你也看到了,槍都抵在我額頭了,我不能反抗,還不能給槍移開。”
“我又沒做什麼,周首長他卻想要我的命。”
別說是榮連長一頭霧水,就是圍觀的人也感覺周家做事兒確實不妥,女兒差點給人家妻子害了不說,現在才剛出院,自己女兒沒有絲毫的事兒,如今卻惡人先上門喊打喊殺的。
有人甚至腹誹,虧周連長還是個團長呢,怎麼拎不清這些。
周大儒是有苦難言,現在圍了這麼多的人,他要是不管不顧的說出來那女兒還要不要活。
“陸營長,你先鬆開。”榮連長急道,這樣不行,別最後都挨處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