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這是你要的東西。”神醫客客氣氣地把一瓶藥交到宗主的手中。
“嗯。她還能堅持多久?”宗主看著手中的藥瓶道。
“稟告宗主,也就這三五天的時間,超過的話,就會有生命危險。”神醫回稟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你需要的稀珍藥材,我已經命人找到,稍後會給你送過去。”宗主道。
以一瓶小小的藥,就換取一堆珍貴的藥材,這筆買賣不虧。
“多謝宗主,小人告退。”神醫笑嘻嘻地走了。
“宗主,你要收網了嗎?”躲在暗處的暗寧出現了。
“是的,這麼多天了,歆兒應該玩夠了,也是時候讓她回來了,下面的事情你去辦吧。”宗主道。
“是。”
在暗寧走後,宗主收到了月農派人送來的訊息。宗主看完了,面露微笑:想不到你藏身於此,難怪他們找不到?
宗主想要找人,其實也不難。已經知道納蘭歆戴著人皮面具藏身無相神宗之人,只要召集所有無相神宗內的女的,不管老少,無相神宗內還是以男子居多一一驗證,還怕找不出一個納蘭歆嗎?
只不過,宗主想讓她多透透幾天氣,自由自在地玩幾天再把人帶回來。
三天過後,無相神宗內大批的黑衣使者全副武裝,進進出出,就連膳食房這種不相關的場所也都戒嚴了,門口多了四五個守衛,嚴格檢查出入膳食房的人。
“今天這是怎麼了,外面的人個個凶神惡煞的,不懷好意?”李嬸向身邊的人問道。
“你還不知道吧?聽說宗主下了嚴令,兩天之內一定要把逃犯拿住,否則之前看管逃犯的人都要全部處死,以儆效尤。”
“全部處死?這麼嚴重!”李嬸驚訝道。
“對啊!看管之人也是倒黴,誰叫那逃犯太狡猾,搜捕了這麼多天,還是拿不到人!”
納蘭歆在一旁切菜,但李嬸與他人的談話,她聽得真真切切的,她停下手中的菜刀,思緒凝重:墨凝,你會有危險嗎?我會不會連累你……
“你,你,你過來!”又矮又胖的管事指著納蘭歆道。
“平兒,平兒,管事叫你呢!”
李嬸趕緊來到“平兒”的身邊,搖晃她的手臂,此時納蘭歆才回過神了。
“管事,你好。請問你叫我是有什麼事情要交待嗎?”納蘭歆走到管事的面前,客客氣氣道。
“把外面的那兩瓶酒給右使送去,右使在雨亭之處等你。記住一定要把酒及時送到,一滴酒都不能灑。要是把這事辦砸了,惹怒了右使,小心你的小命,神仙也救不了你。”
“是,管事。”
“右使?誰是右使?”納蘭歆望著管事離去的背景自言自語道。
納蘭歆並不知道右使是誰?
這酒如何送?
一時間,納蘭歆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正不知道如何向李嬸開口之際,李嬸道:“平兒,這事你怎麼能答應呢?你知道嗎,你接了個燙手的山芋。”
“燙手的山芋?李嬸你何出此言?”納蘭歆不解道。
她想從李嬸口中套出更多關於右使的資訊,不然待會送酒之時就是她暴露之際。
李嬸把“平兒”拉出膳食房,找了一處空曠,無人的地方,悄悄地說:“管事口中的右使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他叫風雪衣。聽說他長得風度翩翩,但是個狠主。”
“風血衣?好奇怪啊!怎麼會有人取這樣的名字?他的父母是有多麼的殘暴,竟然為自己的孩子取這樣的名字!”
李嬸一聽,趕緊用手捂住納蘭歆的嘴,道:“平兒,你少說幾句。知不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右使叫風雪衣,不是風血衣。白雪的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