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愣聽了有了希望,背上酒罈子說:“對對對,找李孬,人家認識他說不定能行呢,咱趕緊回去別磨嘰了。”
一行人決定好了就急衝衝的趕路,誰也沒搭理地上的胡強,胡強爬起來有些茫然,垂頭喪氣的跟在幾人身後往回走。
而李允和在家被陳禾苗折騰的血壓得升到二百八了,陳禾苗每天就是個大作精,把孩子弄哭了就跑,李允和還抓不到她人,氣的只能跟個潑婦似的罵大街。
而四個崽每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喊著親爹遠離親孃,可惜不管他們躲哪裡都逃不過陳禾苗的魔爪。
這不父子五人全都怒氣衝衝的,一人手裡拿個小木棍,站在院子裡盯著坐在牆頭上啃著甜苞米晃悠著小腿悠哉的陳禾苗。
“打打打,打手板!”老大手裡小木棍比劃著。
李允和直接把他的小木棍打斷了,“喊就喊,還比劃上了呀,誰教你敢這麼給你娘說話的!”
陳禾苗賤嗖的說:“嘿嘿,打不著,打崽子的手板!”
“你也別給我作妖,趕緊下來,天天林子裡跑就算了還坐在牆頭上,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
“嘿嘿你上不來?香香的苞米啊嗚啊嗚真好吃!”
“娘壞,爬牆,打屁股!”老三抬著小臉看著親爹的告狀。
“壞孬孬,打你屁股!”
李允和把手裡的木棍丟向她被陳禾苗一把接住,“下來,不然你就在上面待著吹冷風吧,凍你個大傻子!”
“凍你,凍屁股!”老二嚷嚷。
不等陳禾苗說話,李允和去了灶房做飯,四個崽現在經過陳禾苗的特殊訓練已經可以獨立行走了。
只是走不遠而且走的有些不穩當,四個崽每天的活動到範圍不可謂不大,整個大松山就是他們的遊樂場。
親孃雖然大多時候不靠譜,但是他們的性命安全還是非常有保證的,給他們安排了絕對的強力保鏢。
本來是小黑小黑帶著三隻小虎崽護衛左右的,不過因為山下狼群事件後陳禾苗把小黑調去山下巡邏領地。
而是把最近閒得除了吃飯就是睡覺的小羊叫來當貼身保姆,而且陳禾苗不用小黑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小虎崽長大些了怕小黑壓不住它們。
雖然小虎崽現在被陳禾苗修理的比貓還溫順,可它們骨子裡流著的血脈畢竟是百獸之王,一旦它們成長起來小黑這個狼王屬實有點不夠看的。
二是他們家主打一個沒本事流血也不能哭的教育,四個崽平時跌跌撞撞那都是無所謂,用陳禾苗的話說只要不死就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而小羊雖然挺喜歡崽子們的,但是它的教育理念和陳禾苗某些時候是一致的,所以它能很通透的執行陳禾苗的育兒標準。
有這麼個保姆在,可想四個崽子日子過的多麼自強自立且自理了。
四個崽一看親爹去做飯了,再一看親孃的表情,全都啊啊啊叫著四散而逃的倒蹬小腿要跑掉,可惜啊腿跟不上思想,被陳禾苗跳下來抓住四個崽提起來放在了牆頭上。
“挨凍呢,凍屁股,嘿嘿凍誰的屁股呀!”
陳禾苗真是放心大膽的跳下牆頭直接去了灶房,李允和一看他進來又聽見四個崽的叫聲從窗戶往外一看,剛降下去的血壓又升起來了。
四個崽已經被訓得不恐高了,至於怎麼訓練的那真是不是親孃能幹出來的事,因為她把四個崽綁了讓小羊提著在半空時高時低的飛了兩個早晨,就徹底的治好了。
“你就作吧,你是看我不打你你就上臉了,小羊把孩子弄一下來!”
小羊抬了下腦袋,又看了下陳禾苗,陳禾苗忙著看鍋裡的東西,小羊直接去把四個崽抓了下來。
“娘壞,爹打!”老四不服氣的湊到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