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允和捏住她的小鼻子扭了下,“你可真是大聰明,人是要抓,可是不能去漠西抓,抓了也不算咱的功勞。”
陳禾苗一愣,“為什麼,我抓的為啥不算,那我殺...讓小羊去殺了,都沒有功勞抓了幹嘛,小羊殺了還能賺一分呢。”
“你瞅你這性子,我們隊長說漠西的壞蛋只能漠西的公安抓,不過他們要是來了咱們漠北就歸咱抓了,抓一個就有兩塊錢的獎金呢。”
陳禾苗聽了轉著小眼珠,“獎金?兩塊錢能買一瓶罐頭呢,嘿嘿這個也挺好呀。”
李允和看她那動小腦筋的樣子就想笑,“你這心眼只要放吃上轉的可是快了,對,抓一個得一瓶罐頭呢,但是得在咱漠北抓的才行。”
“我去把他們抓起來丟到鎮上,你再去抓不就行了?”
“這法子不行,你抓了不露餡了。”
“我悄悄的,再不讓小羊去。”
“你讓他們咋交代,哎呀我們被雞妖抓啦!”李允和沒好氣的說。
“哈哈李允和你好醜哦,雞妖哈哈小羊是雞妖。”
小羊在窗戶上扭頭看了兩人一眼懶得發出一個音節,扭開身子不看兩人的繼續睡覺。
李允和琢磨著事,陳禾苗憨批的盯著他,好一會不見他說話急眼的說:“李允和抓不抓壞蛋啊,我好著急呢。”
“你急啥,我想想咋抓,咋把他們弄到漠北來。”
“對了李允和他們不是想找漠北的人嗎,找柳哥呢。”
“可是漠北的馬幫都不能沾這些東西的,如果把他們拖下水以後不定怎麼著,所以這法子不行,哎對了,你是在邊境線附近抓到的人是吧?”
“嗯,在哨所邊上,過去兩個山頭。”
李允和扯著她的小辮子,“那還叫邊上呀,邊境也不行,邊防軍肯定已經把那些線路給封死了。”
“哎呀這不行那不行的煩死了,抓了就行唄,反正是壞蛋,要不就打死算了。”
李允和揪著她的耳朵說:“就是打死也不能是你打,你等我琢磨一下,保證讓你抓人就是了行不。”
陳禾苗表示很生氣的一翻身,掀起他的褂子把小臉藏進去,貼著他的肚皮吹口氣咬了一口,李允和被他整的身體一麻,推開炕桌給她抱懷裡。
猛然覺察到幾個大燈泡,鋥光瓦亮的盯著他,李允和僵了下,而陳禾苗直接順著他的肚子從胸口冒出頭來,磨牙霍霍對著他的脖子就是一口。
李允和抱住她乾咳一聲,“慕李帶弟弟去睡覺。”
老大蓋上書, 很是貼心的說:“男人就是得讓著女人的。”
“娘可是最厲害的,打不過娘不丟臉。”老二說。
“畢竟爹也就比我們強大一點點,娘說的。”
“弱小的爹需要娘和我們的保護,娘說的。”
“滾蛋,趕緊去睡覺,不睡就讓你們娘帶你們去鍛鍊。”李允和多少有點惱羞成怒。
四個崽麻溜的跑了,他們家除了爹是個偏心眼的娘也是,如此爹孃崽崽們也只能慣著了。
好一夜的柔情,第二天一早陳禾苗又賴床,李允和做好飯交代崽子們起來後自己吃了飯去上學,他因為上班得按點就早早地走了。
去了公安局見到了秦越,是個幹練的大小夥子,其實秦越比他還大一歲,是負傷退伍下來被分配過來的,而且還沒結婚。
畢竟現在受新思想的衝擊,除了農村很少有這麼早結婚的了。
秦越見到李允和很熱情,因為他以為李允和也是部隊退下來的,帶著他去了他的片區熟悉街道和講著一些雞毛蒜皮的工作日常。
除了壓馬路晃悠了一上午,兩人是啥也沒幹,秦越說:“咱這個工作就這樣,碰上雞爪狗撓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