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樹看著四個崽饒有興趣的說:“你是老大陳慕李對吧,你們多大了?”
“是你要談問題,不是讓你問問題,如果你不想談我們就要去玩了。”老三說。
陳玉樹挑挑眉,“我說了你們懂嗎?”
“說不說是你的問題,懂不懂是我們的事情。”老二板著小臉說。
“如果你在浪費時間,我覺得你可能被我娘請出去,而且方式可能不怎麼友好。”老四欠蹬的說。
陳玉樹看了放家裡,李允和完全沒有關注他們的意思,又看向四個崽說:“國家對一些特殊人員都有一份絕密檔案,你們的母親就有一份。
但是由於你的母親個人原因無法繼承原本屬於她的工作,檔案被封存了,但是現在領導想要重啟。”
四個崽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陳玉樹這會兒有些拿不準這些孩子到底是真的能聽懂還是假的。
老大看他自顧思量不說話,“所以呢?”
“檔案一旦啟封,你們的母親將接受監管。”
老二微微翻個小白眼,很是嫌棄的說:“笨蛋,撒謊都不會。”
老三帶著點幸災樂禍的說:“他覺得爹是笨蛋!”
老四一副遺憾的搖著小腦袋,“不好玩,我們出去玩吧。”
老大看著他居然小大人一般的嘆口氣,“慕陳你和他掰扯吧,家陳家李走了,三笨走了!”
三個崽跳下凳子往外走,老二不樂意的說:“為什麼是我?”
沒人回答他,老二看著陳玉樹和他大眼瞪小眼,陳玉樹組織了一下語言,看著老二說:“我覺得需要重啟的不是你們母親的檔案,而是你們的。”
老二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好一會兒陳玉樹又要自我懷疑的時候,李允和端著幾牙西瓜出來,老二一看親爹出來了,接了西瓜直接跑了。
李允和坐在板凳上遞給陳玉樹一牙西瓜,“嚐嚐,我們山裡的種的很甜的,你來試探這一趟有什麼意義。
苗子的情況誰都知道,你們的領導能坐在那麼個位置上就不是傻子,你說這些雲山霧繞的東西有什麼意義?
牛不喝水強摁頭嗎?我們家這四個挺聰明的,這也是我想去烏蘇的原因,烏蘇比我們這裡強太多,孩子總要出去見過世面有了對比才有動力。
他們以後的路走成什麼樣我不知道,但是我也知道有些事躲是躲不掉,誰也說不好以後是個什麼樣,做爹孃的,總得為孩子著想不是。
你呢怎麼想,領導怎麼想對我們來說不重要,監管也好監視也行,對我們來說沒有多大意義,你們願意花費時間精力這麼幹那是你們的事。
我和苗子就只想過我們的日子,你們真有本事把這四個好好的教,咱一點意見沒有,人都望子成龍嘛,咱要有那待遇這龍不是送到家門口了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孩子呀還小,看不出個四五六來,我先帶去烏蘇長長見識,以後的事啊以後說。
哎,懶得和你扯了,剛才聽你話的意思跟苗子是兄妹,可是苗子也沒哥哥呀?“
“我是父親收養的孤兒,打仗的時候我家被轟炸了,父親把我從廢墟里刨出來的,巧的是我也姓陳,所以成了禾苗的哥哥。”
李允和點點頭,“都不容易,苦日子都熬過來了,以後呀都是好日子,你明天給安排早點走,這一路回去也得幾天呢,時間耽誤不起。”
陳玉樹點點頭,李允和又讓他吃了兩牙西瓜才離開,第二天一大早七點鐘一家人就坐上了返程的車,陳禾苗看著車速生悶氣。
這一路上李允和好哄歹哄給她安撫到了家,一到縣裡,陳禾苗直接提著崽子推著行李箱就跑了,因為她氣李允和不讓她跑,所以這次把李允和丟下了。
陳玉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