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允和完全沒來的及阻止,抬手揉了下眉心,趕緊把罐頭塞她手裡,拉著她坐到自己的凳子上哄著說:“乖大傻子,吃你的桃好吧。
趕緊把人帶下去,一會兒在讓她給打死了還得寫報告,我很煩寫報告的。”
房間裡的人都是一愣,不過秦越他們已經習慣了,而兩個小青年想去阻止,可是他們哪是秦越和胡建軍的對手。
更何況他們屬實沒搞明白情況,秦越反手壓住小青年說。
“襲擊公安人員,罪加一等!”
“你們,你們真是無法無天濫用職權,放開我們!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
胡建軍把另一個小青年拷住說:“我們不用知道你們是誰,等會兒你們就會說了 ,你們還是祈禱你們的領導能給你們證明身份吧。
不然你們的下半輩子得去礦場挖一輩子的煤!”
中年人從地上掙扎著起來,“我要舉報你們,隨意毆打國家公職人員,隨意濫用職權,你們!”
“我們怎麼樣你不用你操心,你還是想想你能不能把自己洗乾淨吧,看你這德性是乾淨不了一點啊!”
胡建軍和秦越把三人直接分別關進了審訊室裡,而李允和直接給市公安局打去了電話,就說抓到了特務同黨,讓市局的人安排人下來審查。
市局那邊很重視這件事,立馬派了人下來,下午下班前市局的人到了公安局,李允和直接做了甩手掌櫃,就把之前的審訊記錄都給了市局的人,就帶著陳禾苗回家了。
而胡建軍和秦越以雙方有誤會,還引起衝突為由,避嫌的不參與審訊,不過他們不能走,得值班聽候差譴。
不過市局的人倒是無所謂,畢竟這種行為無疑給市局的人最大的便利,是市局派下來的都是老刑訊高手,中年人沒過 一個回合就把底褲扒了。
可是老公安張凱可是不信他,明知道張剛是特務還這麼高調來保,這要說沒關係誰信呢?
中年人叫楊路,現在也明白張剛真是特務了,可是他來之前真不知道,而且他也是受人之託來接人的,咋也沒想到把自己給坑進來了。
他是能交代的都交代了,可是看著張凱明顯不信的表情很是崩潰,也沒了高傲了,他現在要是說不明白,他可真就沒命了。
自己沒命還不是可怕的,一旦被搭上特務的標籤,全家老小都完了,他現在無比的後悔自己的衝動,為啥不多瞭解一下再來啊!
“張同志,請你相信我,我承認是我工作的失職,沒有了解清楚就做出了錯誤的決定,請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張凱嘆口氣說:“很抱歉楊路同志,你所說的一切我們都會認真核實,但是你必須配合我們的調查。
張剛已經什麼都交代了,我建議你最好也老實交代,不然咱們可能就不能這麼友好的交流了。”
楊路真是悔青了腸子,“張同志能不能給我的上級打個電話?”
張凱想了下,同意了這個請求,但是電話是打出去了,可是楊路的上級領導只給他一句話,配合調查。
楊路臉色雪白,他知道自己完了,一和特務掛上鉤,現在誰也不敢跟他扯上關係了。
張凱也是連夜審了楊路,如此高壓的摧殘下,楊路崩潰的又哭又叫,而胡建軍直接安排了張凱他們去休息。
而第二天一大早,楊路趴在審訊室的視窗,看著李允和來上班了,趕緊嚷嚷他,“李同志,李允和同志,我是冤枉的,我真是冤枉的。
我就是狐假虎威的小人,我真不是特務啊,李同志,李同志你幫幫我!”
李允和看他一眼,直接上了樓,胡建軍給他提了一壺水進來說:“張公安審了一夜,說楊路可能沒問題,但是不排除心理素質很強,讓我們在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