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允和心說你這麼聰明幹嘛,也不能比別人多吃二兩肉的,還招人煩!
“我沒和錢德彪沒有過交集,不過就接觸這幾天來看,這個人是個極度自私又自負的人,也許他不是特務。
但是如果背後有個聰明人的話,想利用一個膨脹又自負的人做點意想不到的事情,好像也不是什麼難事,而且還能成為完美的替死鬼。”
孫城認可的點頭,“我和你的想法一致,錢德彪極有可能就是個棋子,只是誰才是執棋人呢?
紀檢委那邊提審了錢德彪,錢德彪交代他是受許省長的指示辦事的,可是省長現在昏迷不醒,不排除錢德彪為了自保的亂咬。
周書記是從六里山調過來的根正葉紅,他的秘書趙東雖然現在被審查,但是他基本可以排除,畢竟他也是老革命家出來的,蠢是蠢了些,但是做叛徒還是不可能的。
劉副省長是中委直接任命的,也不可能有問題,還有徐主任和江主任,今天開會我倒是試探了一下,他們的嫌疑也基本可以排除。
這事還真是難辦呀,完全沒有有利的條件和動機呀,而且這個時期做這種事情屬實不明智呀,特務行動不可能做這種蠢事呀?”
孫城抽絲剝繭的分析著,李允和倒是一點不慌,半躺在沙發上慵懶的說:“現在的政府內部出了問題,你分析的在好有什麼用。
現在所有的人都有私心也都層層的防備,想聽一句實話都難於上青天,你說的這些人看上去沒問題,可是。
孫大主任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我們家臭傻來打人的前提是什麼,是我被審查了,而且不是第一次。
我們家臭傻對於政府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動作煩透了,才會這麼衝動的行事,畢竟前幾次調查我們家臭傻可是沒有說過也沒做過過分的事情的。
這還是審查物件是我,作為一個擁有特殊照顧的物件,都能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折騰,你說沒有特殊保護的人,受到的各方裹挾會是什麼樣的?
他們又該怎麼應對?之前劉縣長王書記,可以算是清正廉明的老領導了吧,可是落了個什麼下場?
要不是有你從中周旋,這兩個人能有活路嗎?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我也給你說說心裡話,現在的制度就是病態的,多少人被裹挾了?
現在的每一個人為了活下去,做出一些無法想象和出乎意料的事情,我覺得完全可以理解。
而每個人又不都是光棍漢,有家有口的人誰沒有牽絆,那這些東西揉和在一起後,每個人的選擇和行為不管多難理解都有出發點。
我知道你大哥的難處,但是臭傻給了他一個後盾,不求他回報什麼也不該拿苗子當擋箭牌!
這幾天我想了很多,苗子心裡的東西很少,少的就我們一個家,她傻也好壞也好,沒有去傷害過誰,可是為了我一次一次的被當成筏子。
我有些累了,也許這個時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是正確的。”
孫城一愣,“你,你瘋了?還是陳第一...是不是研究出離開的這裡的東西了?”
李允和扭頭看向他,白他一眼說:“你想多了,哪有那麼容易研究,就是光材料都湊不齊研究有個屁用。
我想去烏蘇了,找猴子也開個小店,在烏蘇開店挺好的,人家那裡做生意只要交稅就成,我想著開個花店就不錯。
我們家臭傻喜歡花,什麼花都當寶貝似的,還可以順帶著賣點瓜果蔬菜啥的,烏蘇就缺蔬菜。
哎你別說這買賣還真行,讓我們家臭傻天天種花她一準高興,給她找點事幹,還省的她不安分的到處瞎跑了。”
“不幹活不幹活,讓李允和幹,我要好看的花花還有花衣服,李允和扎花辮子呢!”
陳禾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