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允和被她擠的一倒,挪開了位置坐到了她的身後,看著被她撓的亂糟糟的頭髮又起身拿了梳子。
“你這是你跑哪裡瘋去了,頭髮跟個雞窩一樣了。”
“雞窩哦,抓野雞呢,大壞雞天晴了都不出來,肯定在家裡睡大覺呢,所以我沒抓到,都氣壞了,李允和我出什麼,這個最大的好吧。”
“你愛出啥出啥,我可和你說,我們打的是輸了請他倆吃飯的。”
“又吃飯,壞城子是吃飽噸,天天想著吃飯,不給他吃我要贏,城子你請我吃飯哦,我贏了!”
“你贏什麼呀,出一張就叫贏呀,我來吃飯這不是憑本事嗎,看好了這把你可就等著請我吃飯吧!”
“不行,李允和你上,打死他不給他吃飯!”
陳禾苗多小氣呀,又把牌塞給了李允和,還一臉防備似的看著孫城,孫城樂的哈哈笑,李允和正給她梳頭髮呢,被她這一拉扯差點摔倒。
“你個大傻子就不能有個長性,玩唄,輸了就輸了,大不了給他倆窩窩頭吃就得了,咱家窩窩頭還是管夠的。”
陳禾苗一聽這話立馬開心的笑了,“哈哈,李允和你真不愧是二聰明呢,我們家只有窩窩頭哦,笨蛋城子吃窩窩頭吧,吃飽噸也能吃飽飽。”
“得,我又成吃飽噸了,趕緊到你了,出不出牌,我說陳小傻你防著我幹啥,哎那個才是真的吃飽噸好吧,他搶肉的時候可比我快多了。”
陳禾苗看向了陳玉樹,沒好氣的說:“壞蛋大樹把你砍了,李允和我要砍大樹!”
“你給我安靜點,還戴不戴花了,砍砍砍你喜歡就砍唄,誰能攔得住你一樣的。”
一家人打了一下午的牌,而張震庭回了武裝部,孫仁看著他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還沒來得及詢問,張震庭也到了身體承受的極限。
“送我去醫院。”說了一句話後直接昏了過去,孫仁一把扶住他才沒讓摔倒,趕緊叫人送他去了醫務室檢查了一下。
醫務員檢查過後,一臉古怪的走出來說:“這位同志應該是被暴打過,身上主要進攻部位全都有軟組織挫傷,不過打的很巧妙。
很像是刑訊部的人動的手,好在沒有內出血,都是些皮肉之苦,抗半個月休息一下就好了。”
孫仁聽了不由得頭疼,皮肉之苦不用想也是誰給的,這個張震庭都和他說過了不要去招惹陳禾苗,非得不聽勸,這下好了,吃了苦頭就老實了吧。
“行吧,你關注一下他的情況,等他醒了通知我。”
孫仁交代了醫務員幾句就走了,然後給李允和打了電話,李允和正和陳禾苗一起打牌呢,聽見電話響了看了眼電話旁邊的小顯示器。
知道是孫仁打來的,看了孫城一眼後還是接了起來,電話裡也的確響起了孫仁的聲音。
“你沒去上班嗎?影子連的張震庭被傻苗子打了,躺床上起不來了。”
孫仁剛說完,李允和立馬看向了陳禾苗,還沒來得及說話呢,陳禾苗立馬反駁的說:“撒謊精,我才沒有打架呢,是孬孬崽打的。
那個笨蛋連小孬孬都打不贏,才不配我打他呢,哎呀說漏嘴了。”
陳禾苗傻兮兮的看著李允和眼裡的警告,立馬反應過來了,扔了牌就跑,而且還嚷嚷著,“我沒打架沒有打架哦,我才不會去打仗呢!”
李允和真是氣不得恨不得,“你沒打架跑什麼,別出去瘋了,你給我回來!”
“聽不見了,風好大哦,哎呀給我耳朵灌滿了,聾了我是聾子!”陳禾苗蹚著鞋就跑了出去,一溜煙人沒影了。
李允和也是拿她沒辦法,孫城則看著牌說:“這事要真說起來也怪不到小傻頭上去吧。
張震庭出現在這裡本來就不合理,是你們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