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墨人放下筷子,斜眼挑眉看著笑得有點僵硬的白熠陽,慢條斯理地開口問道,“怎麼,兄弟?要不一起操?你要操誰?”
白熠陽窘迫地輕咳了一聲,“你怎麼在這裡?”
覃墨人不答,只是似笑非笑地說,“不在學校周圍聚餐,嗯?三十公里,嗯?”
白熠陽聽著那個“嗯”字的語調,身上汗毛炸起,立刻賠笑道,“那什麼……我操,三十公里也太遠了,我今晚還回得來嗎?”摸了摸鼻子,又一臉悻悻地問道,“靠,你不會是專程在這裡蹲點為了堵我的吧?”
覃墨人撇了撇嘴角,一臉不屑,“我是有多閒?”
“是啊,”白熠陽立馬附和點頭,“你不是你今晚要和別人談事情嗎?”
“談完了。”
看了一眼桌上,白熠陽有點詫異,“你們難道只談事情不吃飯?”
覃墨人聞言輕咳了一聲,沒回答,只是開口又問,“你在這裡幹嘛?”
“聚餐啊。”
覃墨人點頭,抬了抬下巴,“喔?聚餐聚到我這裡來了?”
白熠陽一噎,隨後也笑出來,看著覃墨人抬了抬眉,眼中帶著賊兮兮的笑意,“我們大姐讓我給你帶個話,小兄弟你給個面子過去喝一杯,權當是交個朋友。”
覃墨人打量了一下白熠陽笑得亮燦燦的臉,隨即抬腿踢了對方一腳,“說人話。”
白熠陽也立馬笑嘻嘻地躲,一邊不停地嘖嘖繼續說:“美人的魅力就是大,光是亮個背影都特麼這麼招蜂引蝶的,做老公的表示壓力很大呢。”
覃墨人在聽見對方口中的“老公”二字時勾唇笑了笑,抬手撫上白熠陽的腰側捏了捏,只吐出一個語氣詞,“喔?”
白熠陽被刺激地一抖,做賊似的看了一眼周圍,發現沒人看這邊便放下心,扭身去扯開覃墨人的手,臉色強忍鎮定地壓低聲音罵了一句,“擦,這麼多人呢你注意點兒。”
覃墨人調笑地看了一眼豎著耳朵像是在放哨一般的大狗,直接扯著對方的後領將人拽過來,使了蠻力,湊在白熠陽耳邊故意沙著嗓子緩緩說道,“出去偷個人都被我撞見,你可真沒用。”
白熠陽就這麼後腦靠在對方肩上半躺著,抓著覃墨人的手腕僵了半拍,簡直哭笑不得,“我靠,誰偷人了?!!”
“你都跑過來釣人了,怎麼,有這麼飢渴?”
“我這純屬是被逼無奈!!”
覃墨人聞言低低地笑了一聲,“嗯,我不怪你,畢竟是身體需要。”
白熠陽心裡簡直給跪了,欲哭無淚道,“你究竟喝了多少啊?” 聞著覃墨人撥出的淡淡酒香,白熠陽安慰著自己,對方一定是醉了,醉了……
作者有話要說: 累!
☆、衣冠禽獸
第二十七章
覃墨人調笑地看了一眼豎著耳朵像是在放哨一般的大狗,直接扯著對方的後領將人拽過來,使了蠻力,湊在白熠陽耳邊故意沙著嗓子緩緩說道,“出去偷個人都被我撞見,你可真沒用。”
白熠陽就這麼後腦靠在對方肩上半躺著,抓著覃墨人的手腕僵了半拍,簡直哭笑不得,“我靠,誰偷人了?!!”
“你都跑過來釣人了,怎麼,有這麼飢渴?”
白熠陽心裡簡直給跪了,欲哭無淚道,“你究竟喝了多少啊?” 聞著覃墨人撥出的淡淡酒香,白熠陽安慰著自己,對方一定是醉了,醉了。
覃墨人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鬆手,後退開,白熠陽猝不及防沒拉住,重心不穩直接後仰摔在地上,整個人懵了,感覺有點銷魂。
在地上頓了一會兒緩過勁兒來,白熠陽才慢慢從地上撐起來,看著覃墨人說道,“這招你醞釀多久了?”
覃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