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裝備,幾人興奮的就往外面走,雖然今天沒淘到火器,但實際上,即使你有了槍,在這樣的戰場上,就你的幾發子彈根本不夠用。
反而冷兵器更好的能保護自己。
至於幾人帶過來的幾把槍,早在遇見軍隊時,就藏在了安全區外。
這樣的武器保不好進城的時候會遇見麻煩,有機會還是需要再採購幾把,子彈也要備一點。
“哎喲,你幹嘛,不長眼的東西。”
拐角出門時,安洛幾人迎面就碰上了一夥人。
雖然安洛有著“天感”,第一時間一個閃身,避開了迎面而來的人,好巧不巧的就將身後跟著的郭少生的身位露了出來。
來人火急火燎的撞了上來。
被撞上的郭少生正要習慣性的道歉,但腦海中的聲音瞬間清晰起來。
“喲,這誰呢,不是那個小郭同志麼。”
見到對面的來人,郭少生瞬間弄死對方的心思都有了,只是苟了這麼久的習慣瞬間讓他平靜下來。
“好狗不擋道,這麼寬的路都能撞上來,眼框裡面掛的是倆腫瘤吧,早該摘了。”
雖然不敢動手,但是嘴上的功夫不能輸。
來人就是郭少生老婆的原領導。
作惡往往不能以職位高低來判斷,那些最底層的倖存者往往打交道的也就是那些略有權勢,但在上層人眼中卻不屑一顧之人。
他們在底層與上層之間如魚得水,底層的倖存者即使被壓榨或者侵害,也不敢或者說也沒有能力反抗。
但面對上層人,他們卻又能盡其所能,討好對方,伸手不打笑臉人,上層人在這樣諂媚以及卑躬屈膝的照顧下,雖然不屑一顧,卻又暗自挺爽。
因此這類人反而愈加過的舒暢。
來人就是如此。
“呵,你以為你是在城防部門我就治不了你了,你知道王冬青嗎,老子和他前幾天剛喝完酒。
你給老子再狂一遍試試,老子明天讓你下崗。
你那小娘子,是不是現在還沒工作,老子讓你明天就下崗,你家那個老婆子不是在鍊鋼廠打工嗎。
老子讓你們一家全下崗,看你們吃什麼,喝什麼。”
郭少生臉色鐵青,雖然對方是個小領導,但由於是不同的部門,他也不怕,即使這個不怕是自己躲好,不與對方碰面。
但對方剛才說的那個王冬青,正是城防的一個小領導,引路人正好是對方交給下面的人來安排。
引路人這樣的職位算是臨時工,但怎麼說也是安全區官方的臨時工,待遇還可以。
如果丟了這份工作,郭少生即使能在其他地方找到活幹,肯定比不了現在,到時候一家幾口,不說餓死,但日子肯定不好過。
郭少生不再吭聲,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不僅僅是末世後學來的道理。
即使是末世前,也遵從著這個法則。
見郭少生不言,來人更加趾高氣昂,見到安洛一行人身上掛著以及手上拿著的零零碎碎武器,眼睛放光,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對著郭少生邊指邊說。
“郭少生,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明天把你老婆帶到我單位來,說不定我一高興,給你老婆安排一個職位,以後你家也就吃喝不愁。”
隨後話鋒一轉,指點著安洛。
“你們這群人是跟著這小子來的吧,既然是跟著他,也是剛進城的咯,身上揹著刀,到處跑,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是在觸犯安全區的法律。”
安洛原只是在一旁觀望,卻沒想到火竟然還燒到自己頭上。
交易坊的不少人目光也投了過來,但他們這是作為攤販,俗話說民不與官鬥,雖然不是所有人都認識這個趾高氣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