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濯生氣了?,她承受不了?下場,阿瀅要往外跑,被他捉了?回來,這次可是牢牢被他抓到了?懷中,後背貼著商濯的胸膛,他的鐵臂圍著她的腰肢,壓根拖不得身,小耳朵觸碰到他的喉骨。
「……」
「殿下。」阿瀅心慌喊他的名字。
她想要抗拒的手腕被男人大掌捉住,把她反束縛在後面,很巧妙的控制,她不動還好,一動手就疼得緊,這是商濯給她留的餘地,彷彿在提醒她不要自討苦吃,若是動,疼的就是她自己,若是老實不動,就沒事。
男人清冽冷淡的氣息噴灑到她的耳後。
他跟她說話,「你在心虛嗎?」
「我……我沒有。」阿瀅蹬腿,沒動兩下,也?被男人給緊緊扣住。
「沒有什麼?」
「沒有和商瑞私會?」這一句話鑽到耳朵裡。
阿瀅心裡一咯噔,他果然是知道了?,難怪他的臉色奇奇怪怪,適才在人前拉她過去,不管她險些摔落。
「怎麼?有了?商瑞不夠,當著人前還要和昭潭靠近?」
什麼?!阿瀅被他一句話說得莫名其妙。
「殿下誤會了?,我和三殿下並非私會,只是偶遇,我和昭潭也?沒有什麼,我只是……」只是想像他打探訊息而已。
「只是什麼?」
他掐著她的小臉之?讓她轉過來,阿瀅的另外一隻耳鐺在這番爭執當中掉了?下去。
她還想撿起來,可惜動彈不得。
「若非私會,你告訴我,商瑞被父皇禁足,只叫往來長信和法華兩殿,沒有恩准不能?隨意?走?動,你們因?何在宴殿無人發覺的角落偶遇?」
阿瀅默默聽著,她莫名覺得眼下的商濯不可理喻,根本沒辦法和他講道理,他只認定自己看到的一切,不聽你解釋。
就好似……好似吃了?醋的妒婦一般。
吃醋的妒婦?此念頭一出,阿瀅嚇了?一大跳,怎麼可能??
她真是被他嚇懵了?,神智不清會冒出這樣的想法。
眼下的男人太過於可怕,他的眼底翻著怒火,薄唇邊噙著冷笑,好似要將?她撕碎。
阿瀅知道商濯的本事,現在他不掐她了?,只會將?人剝個乾淨,狠狠壓著,屈著腿腳。
衝撞,反覆。
還要在你耳邊說很多的話,讓你沒有辦法不聽。
若是不專心聽,他還會繼續折磨你,問你他說了?什麼。
「……」
該怎麼辦?
阿瀅想起在莫臨關那會,心眼狹小無比的豆腐郎見到他家娘子和別?的男人多說了?兩句,便罵她的事。
兩人常常吵架,可沒過多久,豆腐郎很快就被哄順貼了?。
他夫郎是個火爆的脾氣,嗓門高?心眼小,回回都能?被她哄順,有人跟她討裡頭的學?問,阿瀅當時在旁邊買米糕聽著她說話,那娘子是這樣說的。
氣頭上的男人不好哄,且不要跟他講道理說別?的,他聽不進去,需得將?他誇得天?上有地上無,再狠狠編排令他不順的人一通,誇出好來,叫他順來這口氣,人也?就舒坦了?。
阿瀅咬唇,死?馬當活馬醫,「殿、殿下龍章鳳姿,世上少有,我心中喜悅,見過殿下這樣的人物,怎麼可能?再瞧別?人一眼。」
真是恨不得咬了?舌頭,幸而馬車內燭火不大明亮,偶爾月光隨著抖動掀起的簾子起伏,倒也?不怎麼礙事,不輕易叫人瞧了?去。
似乎沒有想到她會那麼說,他的氣息稍停了?會,「……」
良久之?後,「呵。」男人冷冷一聲,不知道信沒信。
阿瀅心中七上八下跳得很是厲害,她猶豫還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