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蘇……哇啊~” 燕綏之慘叫一聲,被紅纓槍打中了一下屁股。 痛,好痛哇! 圍觀群眾:哎喲,看得我們都痛! 人群外的蘇毅:打得好,就該打! 他又默默的抹了一把眼淚,擔憂了幾年的心終於可以落地了。 只不過是挨幾槍打而已嘛,他可是經常捱打嘞。 漸漸的,畫風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兒了。 “怎麼這上門求親的人這會兒一直在躲著柔惠郡主的紅纓槍啊?” “不躲著能怎麼辦,你瞅瞅柔惠郡主那紅纓槍招招要命啊。” “我的娘啊,好狠,那位公子會不會躲不過,被打殘啊?”有位小女子看不過去,為燕綏之打抱不平。 蘇君瀾手中的紅纓槍卻打的更狠了。 燕綏之一看這招要是落下來,他的屁股就算不開花,也要流出二兩血呀。 當即他手下一個動作,也沒見他有其他多餘的招兒,他的手中就多了一把短刃。 “叮” 短刃與紅纓槍空中交匯,一道絢麗的火花短暫出現在了短兵相接之處。 “公子好身手,竟單手擋下了本小姐的紅纓槍,不錯!”蘇君瀾很中肯的誇讚了一句。 看來這三年沒少吃苦。 燕綏之聽見蘇君瀾誇他,頓時喜笑顏開,卻又不敢太放肆,只訕笑說道:“嘿嘿,僥倖,實屬僥倖。” 君君誇他耶! 蘇君瀾瞧他就被誇了這麼一句,就要上天的樣子,心底冷哼一聲,隨即~ 長槍十三式全部用上了,上紮下刺,左劈右挑,再來一個回馬槍,短短半炷香不到的時間,兩人竟然過了幾十招。 圍觀群眾看著這麼精彩絕倫的對決,一時竟無人點評,全部都在觀看這場對打。 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與刺激,就連張肅都在安靜欣賞這場高手對決之戰。 只不過他心中卻是好奇不已,燕綏之這人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挑,也不會武,只是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柔弱書生嗎? 可今日再見面,他卻能與蘇君瀾你來我往,不相上下,一個人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轉變? 這是得了什麼武功秘籍亦或是哪位高人的深厚內功嗎? 怎能在短短三年就這樣強大到連他都追不上了? 一連串的疑問在張肅的心中湧現,待他再回神時,蘇君瀾和燕綏之的對打已經停下來了。 蘇君瀾手中的紅纓槍與燕綏之手中的短刃再次相會於身前的半空中,紅纓槍上的金鈴鐺“叮鈴叮鈴”之聲也停了下來。 少女妍麗婉約的身姿與青年頎長偉岸的身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著眼前只到他肩膀的小人兒,燕綏之眼眸中含著寵溺與溫柔,對蘇君瀾展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特別明亮,朝她拱手:“蘇小姐,小生承讓了!” 瞧見他對自己笑得如此燦爛,蘇君瀾忽的將手中的紅纓槍收了回來,心中卻有一股憋悶之感。 “啪啪啪啪~” 熱烈的掌聲,敬佩的呼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精彩絕倫的一場對決啊,這位公子的身手不凡呀。” “他和柔惠郡主過招已然超過了她當日說的十招,他倆過招得有個幾十招了吧?” 拿摺扇的小公子將扇子“刷”的開啟,故作深沉道:“非也,非也,只怕不下百招哇!” “什麼,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不下百招,是我眼花有些沒看到嗎?” 圍觀群眾們你一言我一句的當即討論了起來,都不管兩位當事人還在擂臺上。 人群外忽而一聲清朗的少年音高喊一句:“綏之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激烈討論剛才那場對決的群眾們立即停止了交談,望向那名少年。 “是護國公世子!” 不知誰喊了一句,圍觀的群眾們自發的給蘇毅讓出來一條道。 “不過蘇世子剛才喊的誰?綏之哥哥是哪個府上的公子?” “綏之?這名字好熟悉啊,但想不起來到底是哪家公子叫綏之的。” “綏之?他,他不是燕親王世子嗎?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柔弱書生燕綏之嗎?” “……所以,他是那個傳說中的弱質男流?!” 眾人:他是弱質男流?有沒有搞錯啊?! 他要是弱質男流,他現在這副丰神俊朗,偉岸健碩的模樣是怎麼來的? 他要是弱質男流,他能單手擋下柔惠郡主的紅纓槍? 開什麼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