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妙微微一笑,衛夫人同自己說過了,要沈家都搬到京裡來,衛夫人有職在身,天天在皇后宮中,不能離京。
玉妙就笑道:“房子朱祿幫了備好了,父親去看過了?”朱祿笑道:“剛看過了。”
然後聽了王妃問:“家裡人都接了來?”沈居安笑道:“我先來的,她們後面來。”
玉妙就看了看朱祿,朱祿就出去了,玉妙喊了如音來:“上次朱喜家的送來的帳本兒,拿給我。”
如音送了來也出去了,玉妙就送到了沈居安面前笑道:“還是朱祿想了起來,說父親來了京裡,不如幫我管一管。”
朱祿事情太多了,巴不得分些出去才好。就是朱宣沒有走的時候也和玉妙提了一下:“你的產業要是管不了,就請了岳父幫你管管。”
指望了妙姐兒算賬去,朱宣想想成親前在蔣家住的時候,聽了玉妙說撥弄算盤珠子,他就覺得可怕的很。
妙姐兒這孩子最適合打扮了,坐在窗下看花最好。然後就是等自己回來,嬌滴滴地跟在後面喊:“表哥。”
不趁心了就對了我掉眼淚,高興了就嬌嗲。沈大姑娘就是這樣被慣壞的。
沈居安就笑了隨手拿起來看了一看,一看之下大吃了一驚,又驚又喜的看了玉妙:“這,京裡這有名的鋪子,居然都有股份。”
玉妙一笑道:“剛給我時,我也吃驚了。後來公主來了,幾位貴戚們也來,問了一問,大家都有股在裡面。”
沈居安也笑了道:“難怪這些鋪子開的這麼大。到處都能去,原來有這些人罩著呢。”
玉妙笑道:“可不是,我也才知道這個道理。東街新開了一家藥行,也來要我入股去,我沒有答應。”
沈居安合上了手裡的帳本兒,笑道:“藥材一本萬利,這是好事情,為什麼不同意?”
玉妙想了想笑道:“等表哥回來再說吧。族中宗親象是有人做這個生意。”五房裡的人從來走動的勤,東西送的也貴。玉妙沒有猜出來與表哥有錢財上的勾搭,她的心思不往那裡去,被人奉迎慣了的。
沈居安也笑一笑道:“問問王爺也好。”藥行來求入股,還是為了軍中採購藥材。
父女兩個人都各自笑一笑,玉妙問了玉秀的親事,才知道已經嫁了,而且嫁得急促。
沈居安道:“她來京裡這件事情,家裡還不怎麼知道,如果知道了,只怕嫁人都難。是家門口段家的兒子,知根又知底的,這樣的人嫁了可靠的很。”
見玉妙想不起來,就提醒她笑道:“你不記得了,隔了兩條街的段家,家裡桃樹最多的那一家。”
玉妙這才想了起來,笑道:“年年送桃子來的那一個段家。”原來是那一家,也還過得去。對沈居安笑道:“只要是老實正派的人家就可以了。”
沈居安也這樣想了,笑道:“就是玉真的親事,我也定了,也是家門口的人,也是老實人家。”
玉妙微笑了:“玉真,應該長大了許多,過年過節,都讓人送東西回家去,她的那一份,應該很喜歡。”
從此沈居安就幫了打理玉妙的產業,朱祿倒省了不少的事情。王爺在京裡的一些事情朱祿也要去。
王妃別的一應事情也是他。雖然有人使,朱祿還是事事親力親為。
如音有一次看了朱祿悠閒地呆在門房裡和人侃大山,進來就訓了他:“看你現在悠閒的,還象是當差的人嗎?”
朱祿不以為然,兇如惡婆孃的若花嫁了人,還有一個如音。他氣狠了,就拿如音開玩笑:“你急什麼,難道怕我差事少了,沒有錢給你用?”
如音被他調侃,有時紅了臉,有時就兇巴巴的:“你還打算養我?我又沒有見過你什麼?”
如音後來告訴了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