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往外喊了人:“如音。”如音剛用了晚飯,聽了王爺喊,忙走進來。朱宣就對了她吩咐道:“有這樣一件首飾,是兩件一樣的。你去找了來。”
玉妙坐在對面就更委屈了,表哥慣於演戲,還要裝著去找。我都讓人找過了,還怎麼能找得到呢。
朱宣看也不看她,端坐了等著。如音一聽就明白了,當然是找不到,過了一會兒,小心地回了來:“回王爺,只有一件。”說著,遞了過來。
朱宣接了過來,往桌上重重一放,嚇了玉妙和如音一跳,這才發現他不高興了。玉妙就低了頭,又要倒打一耙了,不知道又要說我什麼不好。
聽了朱宣冷冷道:“再去找去,沒有人拿怎麼會不見了。房裡的人都問了,再沒有都帶了來,我來問,有這樣不要命的奴才還了得。”
如音慌亂的答應了一聲,帶了人去翻箱子重新去找。朱宣一面聽人來報信,一面責備了:“想是放了別處也不一定,所有的地方都找了去。”
玉妙低了頭坐在對面,反正是不抬頭去看朱宣的冷臉。心裡想了,看這個樣子,真的不是表哥拿的,如果是他拿了,就不會還說沒有拿這句話了。
她轉嗔為喜了,只要不是表哥背了我拿去送人就好了,這樣的首飾送的也只能是美貌的女人,送給長的醜的女人那成了諷刺了。
玉妙就帶了笑容,看了朱宣,剛喊了一聲:“表哥。”臉上的笑容又被朱宣的冷臉給嚇了回去了。
收了笑容,怯怯的說了一句:“不是表哥拿了,就不用翻箱子找了,東西就是這樣的,一時用的時候找不到了,不用的時候自己就出來了。”
朱宣就好象沒有聽見,順手只翻看了自己的信。沈玉妙低了頭坐了,聽了房間裡翻箱子的聲音,心裡不知道自己是盼了能找到的好,還是找不到的好?
朱宣吩咐人把筆硯拿來,又吩咐玉妙:“磨墨去。”本來是想看了妙姐兒磨墨來,現在被她弄得就冷了臉對了她。
玉妙小心翼翼地磨好了墨,又坐到了對面去等著。
王爺動了氣,房裡的人這一次認真的把所有的箱子都找了一遍,果然是找到了,居然放到了衣服箱子裡。如音想了起來,還是成親前王妃去外家住了,收拾了這個箱子帶去的。回來以後,若花就說了一聲:“把東西開啟了重新歸置好。”
當時王爺王妃剛成了親,如音就把這件事一下子丟了下來。如音含了愧開啟來看,果然是一模一樣的嶄新的一件束髮金環,忙手捧了送過來。
沈玉妙急忙接了過來,與桌子上的那一件放在一起看了,真的是一樣,而且新的沒有戴過的金首飾,黃澄澄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偷眼看了坐在對面正在寫信的朱宣,象是頭也沒有抬,沈玉妙也是又羞又愧了,忙下了榻,頭也不回笑對了如音道:“找到了,真是好,拿了東西隨我去放好了。”
如音這個時候也怕在王爺面前,怕王爺追究,忙手捧了東西,要隨了王妃走。
朱宣頭也不抬,冷冷的說了一句:“站住了。”玉妙與如音都身子一僵站住了,玉妙回過頭來,勉強笑道:“已經找到了,表哥。”
朱宣沒有理她,繼續執了筆,往房外喊了一聲:“來人。”這次進來的是跟朱宣的人,新進的幾個小廝中的一個。
玉妙就聽了朱宣吩咐道:“把這個糊塗的東西帶了出去,交給管事的,在二門上打二十板子,讓她長長記性去。”
如音跪了下來求饒:“是奴才沒有經心,求王爺給奴才留點體面吧。”只說了兩句,就被拉了出去。
沈玉妙一下子也慌了手腳,看了如音被拉出去,走了一步想要阻攔,才明白過來。回過了身子轉身來求朱宣:“是我不好,是我想錯了,表哥饒了她吧。要錯也是我想